擔。
他很難想象梁夕夕工作時到底會有怎樣的拼勁,因為她在自己面前還是會耍耍小脾氣又撒撒嬌,偶爾還為了一點小矛盾鬧起了彆扭。天氣越來越冷,她甚至還賴在床上指揮他去做早餐,他當時沒有拒絕,但自那天起這項看似簡單實質又十分艱鉅的任務便成了他的分內事。
梁夕夕週末仍然喜歡窩在家裡,而他一如往常地督促她到戶外走走。不用上班,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都懶洋洋,巴不得洗漱穿衣都有他代勞。他有點無奈,提議說:“今天我們出去吃飯吧。”
慕濟凱近來都喜歡帶她出去吃飯,偶爾還提早下班接她去郊區的農莊吃農家菜。他也會問她本市有什麼味道不錯的餐館,她一口氣就能列舉數家。這讓他無端地感到沮喪,他能記住高空千百里的航行,但卻對自己所處的城市如此陌生。
她倒發現他們最近到外面吃飯的頻率有點高,於是便問:“我的廚藝最近退步了?”
平日的晚餐都是湊合著吃,梁夕夕很久都沒有認認真真地做過煮過一頓飯。廚藝這東西也沒有什麼技巧,無非就是熟能生巧,若時間長了,廚房殺手也能升級作殿堂級的大廚師。
她那點廚藝還是慕濟凱教她的。慕濟凱再外國生活過一段時間,他的住所附近並沒有像樣的中式餐館,他每天只能飽受洋快餐的摧殘。到了後來他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於是打了幾個越洋電話回家讓家裡的阿姨教他做了幾道簡單的小菜,暫時拯救一下自己已經重傷的味蕾。
在英國的時候,他看不慣梁夕夕每天吃著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