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歌抱蘇行:“四叔我會代表月亮守護你的!”
蘇行:“”
長歌窩在蘇行懷裡打瞌睡。冷不丁卻聽得他說了一句:“明日我離開。記得照顧好自己。”
長歌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跑光了!
長歌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錯也不錯看蘇行。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裡頭的水珠子滾來滾去。那樣子好像在說:四叔你怎麼了?四叔你要去哪裡?四叔你不要我了嗎?
蘇行伸手去碰長歌的眼睛,長歌眼睛一顫,眼裡的淚就滾了下來。溼溼的,盡數都落在了蘇行的手背。
“你我不可能在這莊子裡躲一輩子。如今,衛國不太平。你我更需要一個家。長歌,我會給你一個家。屆時,你可願跟我走。”
長歌自然是願意的,但她覺著女孩子這個時候要矜持些。於是,長歌便比劃著手指矜持道:“那要看四叔你要帶我去哪裡了。”
長歌說完就頓住了。她的語氣明明很歡脫很滿意很好哄的呀,可為麼四叔一副吞了燒焦荷包蛋的表情?
莫不是她的表達太過矜持,以至於受傷了?
那他也太不禁傷了。
長歌決定忽略他。
她舒服地靠在蘇行懷中,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同他說話:“那你要去多久來著?我跟你說我很搶手的哦。你要回來晚了我指不定就跟別人跑了哦。”說完她小心偷瞄他,想看他的反應。
蘇行的反應是——“是的,你確實很搶手。”
☆、219。太子(4)
長歌:“”
怎麼這麼說話?讓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長歌在心中默了又默,“那、那你要保證疾風懷二胎前回來哦。”
蘇行:“”
疾風:你們放過我吧。
長歌的腦袋又耷拉,“不然、不然我會很想你很想你,然後想你想得很難受的。”
蘇行深深看長歌:“好。我早些回來。不然,我們長歌想我想瘦了怎麼辦?瘦了的話不知要吃多少個荷包蛋才能補回來。”
長歌:“”
他要走了,長歌無端端覺著惆悵,她靠近他,拿臉蛋去貼他的臉,好親密好親密的樣子。
“要記得想我。”
“嗯。”
“要給我帶好吃的。”
“嗯。”
“不要以為我是吃貨!只是想讓你在買吃的時候想起我。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掉想我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總之,這一夜,良辰安好。
第二日,長歌是在蘇行的大床上醒來的。
長歌呆呆看著天花板,第一想法是四叔的床好大好騷包,第二個想法是她侵犯了四叔的床好興奮腫麼破,第三個想法是四叔走了她不知道一點都沒讓他見著她賢惠的樣子好憂傷
接下來的日子裡,長歌都在莊子裡度過。偶爾逗逗左左,欺負欺負大灰,再面朝著莊子裡的大湖裝裝深沉,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哦。
只一樣事是叫長歌不滿意的,那便是,一個又一個月過去,四叔怎還不回來呢?
轉眼又到了嚴冬。
這會兒未有天災,更無人禍,可不知怎的,長歌就是能自衛都的空氣裡聞見些不一樣的氣息。
“你聞見血腥味兒了嗎?”有一回,長歌把陳三叫來,面對著莊子裡高高的圍牆,她這般問。
陳三當即變了面色,但陳三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好屬下,他的這一點變色自然是入不去長歌眼中的。
陳三想了想,道:“因為莊子裡今日殺了一隻雞。”
“哦。”
可為何這空氣中的血腥味一*一日濃郁了呢?莊子裡總不會天天殺*?
長歌朦朦朧朧知曉,有什麼事將要發生了。
但長歌未料到,事情會以這樣一個方式發生,且發生得叫她根本措手不及。
這一夜睡到夜半,陳三突然敲響了長歌的房門。
陳三來敲她的門?這是極唐突的一件事。
待門開。
陳三站在外頭,面色濃重。他垂首並不看長歌,“小姐,莊子裡混進了細作,我們要趕緊走。”
細作?
這不就是個普通莊子嗎?怎還會遇上細作這樣的事情?難道這個莊子裡藏著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
陳三帶著長歌同左左往莊子裡的密道口下去的時候,長歌這般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