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嘴巴。她有點後悔自己的草率了。或許她該找宋允幫幫忙的。可這個忙還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出口肯定穿幫。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她是衛國的公主!
小悅悅陪長歌進的門,她實在沒信心一人進去,感覺像某種動物入老虎嘴巴了腫麼破?
前方有一道拱門,拱門後據說是庭院。庭院內有燈火,且燈火鼎盛,算是彌補了今夜的無月吧。
前頭走著的侍女停了下來,並且攔住了小悅悅的去路。侍女笑嘻嘻地僅讓長歌一人過去。
長歌就拉過了小悅悅悄悄說:“你在外面等我好了,要是、要是一刻鐘後我還沒出來,你就衝進去救我。哎,話說你衝得進去不?”
小悅悅握拳:“我很厲害的。”
長歌:“好。”
長歌看見韓王坐在樹下的躺椅中,在對著大燈籠獨自飲酒。
韓王本背對著長歌,許是聽見了長歌的腳步聲,他就轉過了臉來。巧的是,韓王今夜也著了白袍。可長歌發現他穿得一點都沒有蘇行好看!
燈下見長歌,韓王有一瞬間的驚喜,且他加深了這份喜悅之情。
長歌就朝韓王不自然地笑了笑。
真不想過去啊
可是為了左左拼了!!
韓王殷勤地讓長歌坐在了他的對面。
韓王挺年輕的,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他脫下了白日裡的官服,一派輕鬆作態下,看著倒沒讓長歌有壓迫感了。
韓王對長歌說:“珠兒,今夜你真美。”
長歌抖了抖,從小珠升級成珠兒了咩?
還有,她今夜選了條最最保守款的裙子。
然後,韓王開始給長歌倒酒喝。
長歌說我不喝酒。
韓王就說,如此良辰美夜,豈能沒有美酒相伴?珠兒,你若喝了這杯,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長歌猛地抬眼看他,只覺韓王最後的那句話,頗有深意。
韓王捻著手中名貴杯盞,他的視線錯也不錯地看住長歌左右,熱烈且灼灼。
長歌被他看得不自在極了。
韓王又說話了:“珠兒可覺得我在說笑?”
長歌:“怎麼會?”
韓王:“珠兒可已討厭了我?”
長歌:“怎麼可能?”
韓王:“珠兒今夜來見我所為何事?”
長歌:“我”
韓王目露鼓勵之色。
長歌深吸一口氣:“我想知道”
韓王作勢打斷長歌的說話:“珠兒還未飲酒。不喝了這一杯,本王可是不會答應的。”
喝就喝!
長歌是個藥罐子體質,她確定這酒裡沒摻雜了什麼壞東西才一口乾的。
酒中確實沒做手腳,有問題的是這酒本身!純度太高了,長歌喝一杯就要醉了!!
但是,長歌剋制住了自己。
“現在,額,我可以,說了吧。”
韓*鳳眼一挑,滿臉都是輕佻的邪邪之氣:“珠兒果然有求我而來。說吧,珠兒想要什麼?”
長歌頭暈暈的,她就甩了甩腦袋。殊不知,一杯烈酒下肚,長歌的臉頰被蒸得通紅,粉粉嫩嫩的,叫人恨不得掐上一把。因為身體裡有些微的難受,長歌無意識就拿貝齒咬了唇瓣,那如鮮嫩果品般誘人的粉唇,真是讓人把持不住就要撲上去咬一口。
長歌再次深吸一口氣:“說就說!”
韓王把椅子又朝長歌挪進了幾分。
長歌:“我想見衛國的質子,就是那個當小皇帝的小皇子。”
韓王臉上的邪笑在一瞬間凝固住,“你見他做什麼?你認識他?”
長歌重重點頭。
韓王不淡定了。
長歌就道:“我娘是衛國人,這個你知道吧。”這個是小悅悅聽壁角的時候聽來的。
韓王狐疑:“有所耳聞。”
長歌:“我娘思念故國,憂思過重,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我很久很久沒夢見我娘了,可前些日子,我夢見我娘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我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