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吧,我先走了。”蘇央衝幾位同夥一招手,拉開警用車門準備上車,被顧悅適時制止。他扭頭衝她一笑:“怎麼?捨不得我?”
顧悅橫了他一眼:“別貧了,我是想問你,那個杯子上真的除了咪咪和一位傭人的指紋外沒有第三個人的了嗎?”
“怎麼?你碰過?”
“當然沒有,只是問問。”
“顧小姐,你這是在汙辱我的職業道德知道麼?”蘇央故作不悅,一本正經地盯住她說:“我這人雖然看起來不正直,但對工作還是很認真,很正直的。”
“”顧悅表示無語。
“還不快點道歉?”
“好吧,我錯了,改天請你吃飯。”
“我記住你這餐飯了。”蘇央總算上車離開了。
顧悅幽幽地吐了口氣,返身往屋裡走去。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向御思說聲對不起,從屋外回來就直接回了臥房,臥房內並沒有御思的身影。她只好又去屋外找,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問了位傭人才知道他跟著容琪出去玩了。
顧悅覺得好氣又好笑,這沒良心的傢伙,還真跑去跟容琪她們玩了。
晚上,容琪把御思帶回來了,只是顧悅還沒有來得及向御思道歉和好,就接到他充滿憤恨的目光。
這目光實在有點傷人,顧悅很是無奈,心想就算自己衝動之下打了他,也不至於憤恨吧。而且力道又不大,根本沒有把她打得很疼。
很快,她就知道御思的憤恨來自何處了,容琪不是空手回來的,她還帶回來一份報紙,本市的都市晚報。
上面不僅登著此次市長千金在御家大宅死去的新聞,還在娛樂版登了御家二少奶奶的緋聞,頭條用黑色的正楷書寫著她與一位神秘富二代的地下情。
當看到新聞上的照片時,顧悅立馬驚呆了,雖然外人沒有辦法看清車內男子的容貌,但她這個當事人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正是那個霸道冷酷的神秘男風隨!
而這張照片是要御家大宅門口拍的,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是風隨擅自送她回來,還在她下車的時候強吻了她,而這一幕剛好被站在二樓露臺上的容琪拍到。
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見她有什麼動靜,還以為她只是拍著玩的,或者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拍到。沒想到這個女人藏得遠比表面要深,她等的,無非就是一個良機。
趕出家門
這兩日來因為咪咪的事情她在御家過得水深火熱,被御家人怨恨責怪,蘇央才給她還了清白,緋聞事件馬上接踵而至,讓她措手不及。
看到御老爺和二夫人慢慢變綠的臉,顧悅就知道自己這次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有圖有真相,她還能說什麼?誰還會再聽她的解釋?
“爸,我就說她肚子裡的子肯定不是御家的,你看到了吧?她一直都在跟外面的男人亂搞,孩子怎麼可能是御思的。”得了勢,容琪死命將事情說得甚是難聽,恨不得御老爺能馬上把顧悅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起處理掉。
二夫人將報紙甩在桌上,低頭一口一口地喝起湯來。
御老爺則被氣壞了,抬眸瞪著顧悅:“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清楚。”
顧悅倒吸口氣,說不出話來。
容琪立馬又說:“看看,沉默代表預設,她自己都解釋不清了。”
御老爺始終注視著顧悅,淡淡地問:“悅悅,你就真不解釋?”
顧悅立在餐桌旁,明明是個做錯事的人,卻還是能表現得一臉平靜:“爸,我跟他只見過幾次面,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你不會信我,我能解釋的也就這些了。”
“誰信啊?都已經吻上了,還什麼事都沒有?你騙得了御思騙得了我們大家嗎?”容琪總會在最需要她開口的時候開口,不留餘地。
御老爺沒好氣地橫了容琪一眼,顯然是很不耐煩她的多嘴,重新轉向顧悅說:“那你說說這張相片是怎麼回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不過只是開玩笑的吻,道別的吻,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的吻。”她說得沒錯,這個吻對她來說確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始終只將它當成是風隨隨意的一吻。他可以這樣吻無數個女人,並不單單是她。
容琪又要開口,被二夫人一個瞪眼瞪了回去。
二夫人問:“這個玩笑開得是否太過火了?哪國的道別吻是需要對著嘴吻的?”
頓了一下,她又說:“顧悅,御思待你不好麼?他雖然智商不高,可終究是你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