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不應該尊重他,愛護他嗎?如果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早把你轟出去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御思聽到她這麼說,立馬開口說道:“二媽,姐姐她還打我,我不要她做老婆,我討厭她,二媽你給我另外找個不會打我的。”
給他另外找個,顧悅心下無語,敢情他前面的五任都是被他這樣逼走的?
御思!你最好別後悔!顧悅在心裡暗罵。
二夫人摸摸御思的頭,微笑道:“你跟我說沒用啊,要跟你爸講,他才能給你作主。”
御思立馬轉向御老爺,語帶請求:“爸,你把她給我趕出去,大嫂說了,她喜歡別的男人,她不喜歡我,她還打我,我不要她做我的老婆!”
御老爺嘆氣,開始沉默。
顧悅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家子,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可是一個個看起來都那麼的陌生,就連御思都變得陌生了,不再是原來的他了。這樣的一家人,不要也罷!
被趕出家門2
沉默了好一陣,御老爺才重新抬起頭來,注視著顧悅說:“悅悅,御家是大戶人家,臉面很重要。現在你把御家的臉都敗光了,再留在御家也只會招人笑話,既然御思都這麼說了,你走吧,離開這個家,找你喜歡的男人去。”
顧悅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既然御家的一家之主都讓她離開了,那她就可以瀟灑的走了。以後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反悔,會再次將她圈入這個牢籠裡。
她淡淡地一笑,說:“爸,我會走的。”
“快走啊!還不快點走!”御思不耐煩地衝她嚷道。
離開御家顧悅並不在乎,不用再和二夫人她們做一家人了,可是御思,這個自己曾經真心對待過,真心疼惜過的男人,到最後他居然是這種態度。
御思,你夠冷血!夠絕情!
顧悅瞪著他,狠狠地瞪著,眼淚忍不住溢位眼眶。
她哭,是因為二人終究夫妻一場,她還對這個男人有感情,她還惦念著他對自己的好,這一場淚水之後,她和他,將恩斷義絕,從此各走各的道。
**我是小妖琴*
在這個家裡住了快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顧悅在臥房裡面轉了一圈,發覺自己能帶走的東西既然一件都沒有。
當初她來的時候是空手來的,如今要走了,她掃視著諾大的衣櫃,裡面擺的衣服不多,都是御宅的管家給她送來的。屬於御家的東西,她一件都不想要。
衣櫃一角擺掛著那套曾在中秋晚宴上轟動一時,誘導咪咪發生意外的衣裙。曾經她是這樣喜歡又厭惡著,今天既成了她唯一能帶走的東西。
顧悅將這套讓容琪和咪咪羨慕到眼紅的衣裙取了下來,認認真真地摺疊好後,沒有打包準備帶走,而是放進垃圾簍內,毫不猶豫地丟棄了。
和風隨的相識如夢一場,虛虛幻幻,一點都不真實。在往後全新的生活裡,她不希望再見到他,就如不想見到這套衣裙一般。
走出臥房,經過一樓花園的時候,御思正和容琪夢珠她們正在大照燈下打網球,看到她出來,容琪故意將網球打偏,圓滾滾的網球直衝顧悅的腦門,顧悅迅速地往旁邊一避,險險地避開她的攻擊。
容琪跑過來撿球,打量著她嘲弄道:“喲,還沒走啊?不會是不打算走了吧?還想繼續纏著御思過少奶奶生活?”
顧悅微微一笑,不急不惱,睨著她說:“當然會走,只不過是在走之前和你們打聲招呼罷了,畢竟妯娌一場,希望你以後還能那麼得意。”
顧悅說完走到御思跟前,御思並不想跟她說話,轉身要走時卻被顧悅拉了回來,顧悅注視著他說:“御思,我不怪你,往後的日子你自己好好的。”
御思不語,別過頭,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顧悅並不指望他能在最後的時候跟自己說聲再見,轉身,快步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無處可去
“來,我們繼續打,御思,快去撿球!”容琪走回發球位對御思下令。
御思將手裡的球往地上一扔,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我不玩了,不好玩。”
“喂!你不玩我們還要玩啊,還不快點給我回來撿球?御思你聽不見嗎?”容琪站在原地跳著腳大呼小叫,偏偏御思這次吃了雄心豹子膽般走得連頭都不回。
“算了,我看他好像心情很不好,就別為難他了。”夢珠望著御思消失的方向安撫道。
容琪立馬嘲笑出聲:“他心情不好?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