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你的殼兒賣了多少錢?”
這次小月沒翻譯,老王八自己說的:“十十十八萬。”
小李子一排腦門子:“哎喲,親孃哎,你被宰了,你早說要賣,你賣給我,我給你二十萬。”
小李子沮喪的對我們說:“烏龜殼是最好的靈氣載體了,我畫符時候如果用他的殼當料盒,威力最少加百分之二十,這玩意可遇不可求啊。”小李子就像死了親兒子一樣,滿臉悲傷。
老王八一看自己的殼居然能讓別人這樣連忙跟著勸:“沒沒沒事,我我我我還有。”
“放屁,你他媽長几個殼?”
“哦,一一個”老王八也覺得自己勸的不是地方,脖子一縮,不動如山了。
這時候王大媽的電話也來了,告訴我們房東來帶我們看店面了,結束了小李子的傷心鬧劇。
因為我們和王大媽的關係比較好,而房東跟王大媽的關係也比較好,我們順利的談好了價錢,並迅速的幫老王八簽好的合同,租金什麼的,也就那樣了,貴不到哪去,老王八挺爽快一租就租了兩年。
“你準備開個什麼館子?”我在空蕩蕩的店面裡轉了一圈,發現這個地方佈局跟我們酒吧很像,估計都是一個開發商弄得。
“西餐廳。”老王八東摸摸西摸摸,高興得都不結巴了,我們經常因為老王八的憨厚而忘記他是名副其實的劍橋畢業生,並且是周遊過歐洲十二國的老牌海龜了,西餐對他來說估計不是問題。
我覺得這個地方要開個包子鋪興許還能有點前途,可開西餐廳,鬼知道周圍的退休的老頭老太太們有沒有這個情調,可又不好掃了老王八的興,實在不行等他開個半年的西餐廳之後改包子鋪就是了,小城市的物價他那十八萬還能撐的住。
這時候我靈光一現:“我說,你有這十八萬,幹什麼還去搶銀行?”
老王八聽我提起這事,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勺:“當時時急,給忘了。”
得,算我沒問
“你的店準備叫什麼名字?”
“我覺得西餐廳一般都得叫個什麼西化一點的,比如什麼馬克西姆啦,貝加爾啦這一類的名字才響亮。”
老王八一笑:“早早想好了,叫好再來西餐廳。”
我當時就感覺在周圍商量怎麼裝修和盤算怎麼和我們酒吧搞聯營的眾人表情一呆,空氣都凝固了。
“那個,我們有事先走了,下次帶芽兒來玩啊。”我當機立斷,果斷帶領大家從這個老王八身邊走開,真不知道這毒氣會不會傳染。
在我們酒吧大門口畢方久久凝視我們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