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能愣愣的看著金花:“啊?”
金花咬著牙說道:“讓我懷孕!”
我搖搖頭,捏了捏她臉:“別鬧了,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糟糕的。”
金花甩開了我的手:“萬一沒有呢?萬一沒有怎麼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我沒辦法離開你了。”
我笑著把金花從我身上抱下來:“那可不行,我還不一定會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個孬種麼?”
我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她鼻子一下:“別激我了,我看不上你。”
其實我說假話,絕逼的。我自己都覺得我這句話說得特裝逼,金花糖醋魚隨便哪個配我這個人渣那都是綽綽有餘,但是我可不能耽誤了糖醋魚又耽誤金花,雖然我當不了硬漢,但是絕逼是個爺們兒,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著我的下巴親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麼?”
我聳聳肩,搖搖頭:“那我死了,你幫我照顧好糖醋魚,她單純。”
金花眼圈紅著,但是依然笑著說:“誰敢碰她,我就滅了誰九族,我說道做到。”說著金花手心呼啦著起了一蓬火焰。我認識,是小九的火。
我幫金花整理了一下頭髮:“看來你已經和它們聯絡上了。”
金花點點頭:“它們不喜歡我,它們喜歡你。四姑娘說,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變成冰。”
我咳嗽了一聲:“四姑娘果然是小孩子脾氣。”
而金花點起根菸,深深吸了一口,接著她把嘴緊緊貼在我嘴上,然後把嘴裡的煙回吐在我嘴裡。
“我用二手菸毒死你。”
聽到金花這個從沒有過的小女孩一樣的語氣,我真的被她給弄笑了,我捏了捏她胸部:“別鬧了,你把這邊封起來了?”
金花點點頭,接著幹了一件很驚悚的事情,她一抄手就把她的T恤給脫了下來,上半身赤裸著,又一次的趴在我身上。
她把臉靠在我的脖子邊上:“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你可以用我來發洩。”
我嘆了口氣,用手在金花光滑的背上輕撫著:“你看,其實你不用自責的,這跟你沒關係,你不也是受害者麼?”
金花嗯了一聲:“不是自責,我是自願的。你根本不瞭解女人,我可不在乎當小三,如果不是因為你,糖醋魚也許早被我弄死了。”
我心中一驚,我料想金花是一個非常毒辣的女人,但是我根本沒想到,其實她對除我外的任何人都不帶一絲感情。難怪小月和她的關係也只是平平淡淡,要知道小月對這方面比我敏感的太多太多了。
“你猜對了,那些人在我看來就是螻蟻。我的妹妹只有一個,就是那個已經消失的世界裡的那個消失的小月。”金花在用一種夫妻說悄悄話的語氣,來訴說著一些很殘忍的事情,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金花一邊舔著我的耳垂,一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比麒麟無情的多,這個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眨眼的殺掉。可是碰到你,我就融化掉了。”
我乾笑了兩聲,用了很大的力氣捏住了金花的屁股:“你還是個女魔頭咯?”
金花嘻嘻一笑,用一種從沒有過的妖媚的聲音說:“我是不是演的很像?”
我的手從金花的牛仔褲裡擠了進去,順著她的股溝來回摸著:“我到底該怎麼分辨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呢?”
金花輕輕哼著,時斷時續的呼吸打在我耳朵上:“你全部信就好了,反正你這個快死的人了,我騙你也沒意義。”
我扭過頭咬了金花的嘴唇一下,而金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吧,其實我們的互相吸引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你的道德標準,不允許你這麼做。你覺得會對不起我,對不起糖醋魚。”
我不置可否,這其實是個事實。拒絕是最大的保護,我不能讓那個深愛我的女人受傷,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而現在,我承認,我根本抵禦不住金花或者說這個女魔頭的吸引了。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只在你面前才這樣。”金花近乎淫蕩的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赤裸裸的坐在我身上。眼角的一抹桃花讓她顯得有點嫵媚的過頭了。
金花抓著我的手摟住她的腰,指著自己的淚痣:“有淚痣的女人,註定一輩子為情所困。你肯定想象不到一個二十七歲的處女,這麼多年來不敢接觸男人的原因只是因為這顆淚痣。”
我坐起身子,讓金花整個人都嵌進我的懷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