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是女人的直覺吧,直覺告訴我,老馬和之前的老馬,有些不同,你要問我具體什麼不同,我也說不好。”
“你也發現了?”夏浩宇的手指輕輕的勾勒勾我的小鼻子,笑著說:“看樣子,的確是變得聰明一點了。”
“恩?”我有些迷惑的看著夏浩宇,問:“你也有同感對不對?”
夏浩宇沒有說話,伸手去拿桌上的紅酒瓶,指了指紅酒瓶上的‘ChateauAusone’,看著我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歐頌莊產的紅酒啊。”我更加疑惑了,這個和老馬有什麼關係?
“對了,歐頌莊是世界著名紅酒產地之一,是聖達美隆兩大超級名莊之一,是多爾波八大紅酒之一,73年的歐頌顏色呈現棕色,香味較淡,入口有醇香,卻是紅酒比較簡單的一款,相對60年後的歐頌而言,這一款,算是比較普通的一款了。”
我看著夏浩宇手握紅酒杯,輕輕的給自己倒上一小杯紅酒,對一瓶簡單的歐頌評頭品足,頓時讓我心底的疑惑更加濃厚了,看了紅酒瓶好久,愣是沒有察覺到問題的所在,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和老馬有什麼關係?”
夏浩宇張開嘴,一隻手搭在我的肩頭,一隻手輕輕地晃動著手的紅酒杯,平靜的說:“多多,你知道嗎?歐頌的紅酒,我曾經跟老馬一起品過”
“所以呢?”不喜歡夏浩宇賣關子的方式。
“老馬說過,相比這些所謂的名酒,他最喜歡的,還是我們在酒窖裡存著的親手釀造的那些,無論是味道,還是紅酒內包含的感情,都是最上層的。”
我看著夏浩宇雙眸包含著的情感,已經看到了閃亮的淚光,便沒有點破,裝作沒有看見,眼睛盯著面前的紅酒瓶,繼續問:“和這瓶歐頌有什麼關係。”
“老馬有紅酒潔癖,只要第一次品嚐覺得味道不好,絕不會品嚐第二次。”
可是,這個和我們剛才談論的話題有關係嗎?只要第一次品嚐覺得味道不好絕不會品嚐第二次我在心底默默地揣摩著這句話裡透露的資訊,卻依然有些不明白。
夏浩宇將手的紅酒杯放到了桌上,仰著身體靠在沙發上,面孔看著頭頂的水晶燈,說:“第一次和老馬品嚐歐頌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不喜歡這個味道?可是剛才,老馬明明喝了大半杯紅酒,而且還喝的那麼暢快,這又是為什麼?難道說,這次老馬回來,連他的基本習慣都改變了嗎?還是說
“這個人,不是老馬。”夏浩宇沒等我思緒豁然,便已經說出了口。
“宇哥,可是他他和老馬長的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老馬呢?還有,或許,老馬的習慣變了也說不定啊!”我提出了反駁。
夏浩宇嘆了一口氣,挺直腰板看著我,說:“多多,老馬跟我的時間五年之久,我瞭解他每一個習慣。”
夏浩宇的語氣是那麼的篤定,頓時讓我有些後怕,可是“這個人不是老馬,又怎麼可能長的跟老馬一模一樣?”
夏浩宇嘆了一口氣,將我摟在懷,說:“我和豪曾經在長三角那一帶帶過將近半年的時間,多多,這個世界上遠遠有很多我們之前並不瞭解的事情,我知道你想不明白,可是我和豪是真的見過,一個長相一般的越南人,在一個小時內,化妝成另外一個豪。”
我覺得心底忽然升起了重重的震驚,這麼說,剛才這個老馬,是假的老馬,是人化妝變成的?
“易容術在國內罕見,但是越往南方,長三角那一帶,不乏這種人才,而且,我們在華爾街呆過的那段時間,我曾親眼見過一個易容者取走了情報局十分重要的件,只不過他們只拿東西從不殺人。”
夏浩宇聲音平緩,並未聽出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但是很顯然,這個易容的老馬這次過來,目的不會那麼的簡單,這麼說,他傍晚問我的那些問題,都是在套話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那個人,除了問你蘇墨謙和豪的境況,還問了你優澤的情況吧?”夏浩宇轉過臉看著我,雙眸平靜如水。
“你之前交代過我,除了你和豪,張優澤的去向是不能跟任何人說的,所以我保持了沉默。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談話之,我並未說明餘明輝的去向,那個假的老馬,倒是知道的,他說他是打聽費城這段時間發生的境況,這麼說他和餘明輝,是一夥的嗎?”
“多多,老馬之前直接喊過我的名字嗎?還有,我們進門時有個禮貌的擁抱,他遲疑了一秒,原本我也覺得這個不成證據,但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