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細節連在一起,便已經能夠說明問題的所在。”
夏浩宇眯著眼睛沒有開口,我被他摟在懷裡也沒有多語,半晌,聽見夏浩宇說:“再等等,我需要準確無誤的訊息,我只是好奇,憑藉著餘明輝那點本事,怎麼有錢請來的那群人的?”
“那,婚期要推遲嗎?”
夏浩宇淡淡的說:“多多,其實我覺得很對不起你,你看,一輩子才結這一次婚,我卻讓你一直推後,還有我們的孩子,他們才多大,就讓他們跟著我吃虧,我我不是一個好丈夫。”
我笑著看著夏浩宇,說:“這個時候說這麼煽情的話做什麼,這不是我沒有早遇見你嗎?如果早一點遇見,或許你的生活也沒有那麼豐富多彩,或許,你已經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生子了呢。”
夏浩宇點點頭,說:“以前我從不相信命運,相信緣分,但是遇見你之後,我信了。”
我聽著夏浩宇沙啞的聲音,說:“結婚的事情可以推遲,不過不能讓豪和小夢等了,不然小夢家裡肯定有意見了,至於我們,反正結婚證書都已經領了,難道還怕你跑了不成?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到時候連花童都省了。”
夏浩宇的面孔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握著我的手說:“多多,我答應你,一定給你一個讓你終身難忘的婚禮。”
“終身難忘,那是什麼樣的?海陸空婚禮?”我笑著說。
夏浩宇深情的看著我,說:“暫時保密,以後你就知道。”
距離我們的婚禮還有第五天的夜裡,我和夏浩宇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將我們兩人的婚禮推遲到孩子生下來之後,下週如期舉行的,是小夢和豪的婚禮。
第二天午,豪和小夢都來到了絕色,設計師要在這裡敲定婚禮上新娘和新郎禮服順序,因為事先在酒店安排了兩個大廳,一邊是西式婚禮,負責宴請費城的朋友,另一套大廳裡舉行式婚禮,宴請的是小夢的家長及親戚朋友。所以一共準備了六套禮服。
三套白婚紗三套式紅色旗袍禮服,小夢在是房間了試婚紗,而我們三人則坐在外面等待。
“這麼說,我們還得將計就計啊?”韓豪一臉無奈的說,“宇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馬最不喜歡我開他玩笑了”
夏浩宇笑著說:“你就如平時一般對待就行,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等婚禮舉行之後,我們在仔細拷問。”
韓豪手託著下巴,眼珠在轉圈思考,說:“宇哥,據底下的人說,餘明輝這兩天行為並未有什麼異常,除了去了一趟傾城和那個胡月月見了一面之後,其他的倒是挺安分的。”
夏浩宇敲了敲手指,抬起眼睛看向豪,說:“豪,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今天你倒是提醒了我。”
我和韓豪都滿腦子的問題,看到夏浩宇翹起嘴角,說:“我們一直將精力放在查詢餘明輝的身上,卻一直疑惑他身後的那個人是誰,可是我們忘了一個關鍵的人物。”
韓豪一臉明瞭的看著夏浩宇,說:“胡月月。”
夏浩宇點了點頭,說:“叛變是需要過程的,絕色這幾年的事物多數是交個他做的,如果他想要叛變,何故等了這麼久?他的叛變要麼,是前期就已經計劃好的,要麼,就是後期忽然叛變的,可是無論是哪一點,這個胡月月,都會了解其的情況,找到她,問題就明瞭了。”
對啊,想當初金鍊子因為胡月月差點要了餘明輝的小命,可是餘明輝卻絲毫都不懼怕,楞是沒有把胡月月交給金鍊子,這說明一點,餘明輝對胡月月,不會是虛情假意的。
韓豪似乎也在思考,說:“宇哥,你既然你做了兩種可能,那我買必須對兩種可能都做出應對計劃,”他託著下巴,看著夏浩宇,說:“如果餘明輝是後期叛變的,我們只要抓到他,就知道他身後的那個人的目的,也可以做個一打盡。
但是,如果餘明輝是處於第一種,事情可就難辦了。”
第一種?餘明輝跟著夏浩宇少說也有五年了,這種長期潛伏而且卻只有最後才做出想要錢財的模樣,其,到底蘊含著什麼。
“的確,”夏浩宇抬起頭看著韓豪,說:“第一種猜想,的確會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五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他潛伏了這麼久,錢也沒多拿,事也沒少做,只有一個可能。”
韓豪接著夏浩宇的言語,說:“餘明輝,是警察。”
我的心裡頓時一陣驚訝,這年頭,警察局都做什麼的?會找一個這麼醜的警察,做臥底?這種可能可以直接pass掉。
“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