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演過一遍了,你又想怎樣?”心蕾說話的語氣有些急,剛才那個吻完全是一個意外,她不想再出現任何意外了。
‘咔嚓’一聲。
車門被賀如風開啟了,他蔫蔫的聲音聽起來如同乾涸的水草,男人抬起頭來,額頭上果然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雙眼有些紅血絲,臉色有些蒼白,確實是一副病態的樣子,他艱難的抬起眼皮看了看女人:“你把我扶到後面的座位上,我躺一會,現在我這情況開不了車,要麼,你就把我扔在這裡,自己開車回去吧。”
賀如風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的,心蕾怎麼可能把男人一個人扔在海邊。
大片扇的車門被心蕾推開,涼風‘呼呼’的灌了進來,她繞過車前,走到駕駛位上將男人的身體扶起:“起來,我扶你到後面休息休息。”
賀如風有胃病心蕾是知道的。
後車門被開啟,賀如風高大的身軀被心蕾塞了進去,但,就在心蕾準備關上車門的時候,賀如風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心蕾整個拉了進來,車門‘砰’的關上。
“賀如風,你混蛋。”心蕾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善心氾濫了,竟然被這個男人一二再而三的欺騙。
賀如風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恥,他伸手找到了車壁上的開關,後座位漸漸的自動仰躺而下,成了一張舒服的大床,他偉岸的身軀順勢將心蕾壓在了身下,有些乾裂的嘴唇找準了溼潤的唇瓣兒,像汲取甜水一般沒完沒了的允吸著,心蕾的兩條腿被卡在車座的沿上,而男人則是厚厚實實的禁錮住了女人,一隻手不安分的找準了心蕾裙子下襬。
“賀如風,你幹什麼?”心蕾驚呼了一聲。
男人猩紅的眼睛盯著她,那早已經起了fan。ying的mou。chu頂著心蕾,女人的臉‘倏’的紅了,她推搡著,拒絕道:“不行。”
“我想。”賀如風孩子氣的反駁著:“我還沒有試過在車上。”
“你瘋了!賀如風,我們已經離婚了。”心蕾百試不厭的想用這一點提醒著男人,將他從白日夢裡拽出來。
賀如風死腦筋的認準了一根弦兒:“心蕾,我們要一個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不可能!”心蕾篤定的說。
如果孩子能夠拴住兩個人的感情,那麼,小安安早就和爸爸媽媽團圓了。
心蕾的裙襬給了賀如風很好的自由空間,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阻礙的衣物處理乾淨,捏住女人挺翹的臀。部,徑。直。挺。入。。。。。。
整整一個小時,兩個人在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下進行著一場歡。愛。
結束後,賀如風饜。足的趴在了心蕾的身上,楊心蕾沒好氣的推他,氣鼓鼓的腮幫子昭示著女人的不悅和憤怒,她甚至分不清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男人的氣,因為,心蕾最終還是承受不住男人的柔情,剛剛她自己也陷進去了,而且,也很享受。
突然,‘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氣,摸了摸紅彤彤的額頭,自言自語:“辣死我了。”
“辣?”心蕾疑惑,將紅裙扯了過來,蓋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賀如風點點頭,大手當成了扇子一直扇著額頭,涼風吹過,賀如風搖了搖頭說:“都怪金川出的臭主意,讓我把辣椒塗腦門上裝病。”
心蕾順著男人的手看去,果然,賀如風的額頭上一片紅彤彤的痕跡,剛才心蕾就奇怪為什麼賀如風一直趴在方向盤上,原來是在下面偷偷抹辣椒呢。
“活該!”心蕾氣呼呼的丟出了這麼一句話,車廂的地上全是紙,昭示著剛剛的激。情,剛剛,賀如風好像沒有安。全。措。施,看來等天亮以後該去買藥吃了。
賀如風如一個X光似的,似乎穿透了女人的心思,黑曜石般的眸子凝聚在一起,頗為嚴肅的說:“不許吃藥!”
心蕾偏頭將視線透過前面車窗的天空上,小安安是一個意外,但是,心蕾不能允許再出現另一個意外。
時間悠悠的過去了。
矇矇亮的天有些朦朧,金燦燦的夕陽如一個少女蒙上了一層金色的面紗,緩緩的浮出了雲層,黯淡無光的海面上也鍍上了一層紅橙相間的光暈。
好美,美的那麼虛無縹緲。
“你看。”心蕾有些興奮的去喚男人,眼睛不經意間看到了賀如風熟睡的容顏,他就那樣靜靜的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握著自己的手,這種行為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她淡淡的微笑:如果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交集,那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