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真是為自己現在這種生活狀態擔心,時不時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未接電話或者簡訊,同事們都鬧得很開,笑著問她在等誰的電話。
她只能尷尬地笑笑,我只是看看時間的。
飯局結束,大家又轉戰唱歌,景之本來是想回家的,但見他真的一個電話都沒有,一氣之下又跟著大夥去唱歌了。
包廂不算小,不過人也是多,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加上吵雜的歌聲,聽得她心裡像有把手捏著喘不過氣,她想,她果然還是適合呆在家裡。
趁著大家玩遊戲時,景之推開門到洗手間去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又忍不住想給他電話,按理說如果在家他不會不給她打電話,可要是他也有事晚回去,也會提前向她打招呼的。
終於,她忍不住撥通了他的號碼,可響了好多聲也沒人接,景之不免又擔心了一番。
剛從洗手間出來,她就看到有個男人背對著不遠處的視窗吸菸,迷濛的煙霧一圈圈散發出來,景之看不到他的正臉,但單從背影來看,她還是認了出來,這人是多日未見的盛向遠。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到計時~(≧▽≦)/~啦啦啦
☆、疑惑(二)
景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自從那個晚上不歡而散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上一次她們公司和他有個合作,她也參與其中,本想借那個機會見到他再向他解釋的,可他知道她參與那個方案後,毅然把那個合同交給了其他人做,她這才意識到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打算理她了,越是這樣她反而越沒勇氣找他。
她篡緊衣袖,有些緊張地走到他身後,輕聲叫了一聲向遠。
聽到這聲,盛向遠僵硬地轉身,顯然他也沒料到會遇到她,眼裡的驚訝還沒消散,嘴裡的諷刺話已經說出口,“怎麼沒在家陪著他?”
衛生間門口是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是匆匆來匆匆去,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說話,景之盯著他看了很久,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的目光毫無避閃,也直勾勾看著她,最後,還是他先有了動作,他滅了手裡的煙,放蕩不羈地說,“你要是沒事我先走了,還有朋友再等著呢。”
從她身邊穿過時,景之終於忍不住,一隻手抓住他的袖口,她幾乎無奈地說,“盛向遠,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和他關係不好,但這和我們之間的友誼有什麼關係?”
他停頓了一會兒,才緩緩拉開她的手,“算了,就當我自作多情一場吧,以後別再來找我。”
他衣服的布料很滑,輕輕一拉,景之的手從上面滑落,她望向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心裡明白如果這一次不說清楚,或許以後他們真的連最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
她鼓起勇氣,“那你說我要怎麼辦你才不要這麼恨我?”我們還能是好朋友。
這一次,他終於沒再往前走,“我要你和他徹底分開你能做到嗎?”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扯上他!”跟他做朋友的又不是他。
“看,自始至終,你都在偏著他,不過景之,我提醒你一句,不要被賣了到時候還替別人數錢,畢竟你的眼光一向不太好。”他說完便往裡面走去。
景之一陣頭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好王樂樂從另一邊過來,應該將他們剛才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唏噓地問,“你們這不僅是分了怎麼看樣子更像仇人了?”
“其實我們從來都沒真正在一起過,那些都是假的。”她苦澀地解釋。
“怎麼可能?”王樂樂不信,“我敢保證盛向遠對你絕對有感情,你都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有多炙熱,跟我當年看我老公的一模一樣。”
景之一陣眩暈,盛向遠一直跟她說他有自己愛的人,她就沒往這方面想,或者說她從來沒將注意力真正放在過他身上。
她沒了心情繼續玩下去,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回家,一切都已經亂了,景之覺得必須要好好整理一番,可王樂樂的話卻像一根刺扎進她的心裡,很多她刻意忽略的場景這時才不得不全回憶起來,他溫柔地親過她,他說他喜歡蘇藍可卻很少向她提起她,他曾在無數次重要場合保護過她,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她打電話給他他幾乎都是馬上趕過來。
他承認過對她沒感情,但有時候愛情不是用嘴說的,而是用心感受,她似乎感受到盛向遠或許真正的愛自己,儘管她找不到一個理由能讓這麼個大少爺傾慕自己,但正如她愛那個木訥的盛致宸,而不是風度翩翩的盛向遠,感情的世界裡是問不出為什麼的。
要到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