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他坦承不諱。
“不可能,我不會讓她忘記我跟她之間的感情,我要她完完全全的記起來。”他怒不可遏的朝他咆哮後,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孫曉晨面露憂心。莫里斯根本不願承認依依的精神狀態有問題,而她全身赤裸的勾引他一事,眾人也全對莫里斯隱瞞下來,原因無他,大家知道莫里斯絕不會相信的,他一定認為是眾人故意誣陷依依,到時只會讓這個原本就要破裂的家庭完全瓦解,莫里斯將會帶著對大夥的誤解,偕同依依離開這個家只是大家的這片苦心,看來還是白費了!
接下來的日子,莫里斯不管到哪裡都帶著鄭涵瑜,連他到陸軍官部申請提前退伍也帶她隨行。大半的時間他會帶她到耶爾的新舊市區,還有她曾住了十多年但已荒廢的老房子去。
由於老房子裡面空蕩蕩的,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因此鄭涵瑜也無從瞭解蘇依依在這棟矮平房裡的生活情形。
莫里斯曾好奇的問她那晚他們到前院喝茶聊了些什麼,她只是乾笑三聲,胡謅一些話帶過。
就這樣兩人不停的在蘇依依曾經佇留過的地方走動,聽著莫里斯的回憶這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居然一個月過去了。
而隨著這個星期天的到來,許多的綵球、汽球、玩具及數十頂帳篷已陸續的在拉伯雷山莊前一大片草地上佈置開來,這兒即將舉辦為期五天的兒童夏令營,而這也是拉伯雷家族回饋地方所辦的活動之一。
來參加夏令營的小朋友吃住全免,活動結束時,還都可以收到一份玩具,開開心心的離開。
不過,這會兒已到報到的時間,居然沒有一位小朋友前來報到,拉伯雷家的人都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但莫里斯的一意孤行,再加上他跟鄭涵瑜幾乎是形影不離,讓他們也無計可施。
莫里斯看著草地上的彩色帳篷,一個以原木搭成的營火金字塔,還有同是原木架成的小舞臺、遊戲區,四周掛滿了五彩汽球,也裝飾了不少綵帶,但看來就是冷冷清清的。
這樣的夏令營每年七月舉辦一次,除了他帶依依來家中住的那一年曾中斷一次外,不曾停辦。
因為這是爺爺創辦的活動,老頑童似的爺爺喜歡跟小朋友一起玩,多年下來,辦夏令營也成為拉伯雷家族的傳統了。
“是因為我吧,所以新舊市區及附近的孩童沒有人敢來。”站在他一旁的鄭涵瑜說的是直述句,她很清楚問題出在哪裡,尤其這段日子,她跟莫里斯走到哪裡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說個不停。
他將她擁入懷中,“你想太多了。”
“我沒有,而且我腦袋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兩人交談間,中山美沙、吳怡靜跟珍妮弗三人一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們這段日子對鄭涵瑜不理不睬、將她視為隱形人,而她也只能被動接受。
“找幾個工人將這裡恢復舊觀吧。”中山美沙瞥了媳婦一眼。
吳怡靜柳眉一擰,“不再等看看嗎?現在才早上八點而已。”
“不用了,以前這時候,前院老早都是小孩子玩耍的身影及叫囂的嬉鬧聲了,我想今年大概不會有人來了。”
“要不是有個討厭的瘋子在這裡,也不會有這種情形發生,佩茜跟吉安都很失望,每年一次的夏令營,可是他們最期待的日子呢!”珍妮弗意有所指的瞥了鄭涵瑜一眼。
“珍妮弗,我很抱歉。”
鄭涵瑜突如其來的一聲道歉,讓三個女人的眉頭同時一蹙。
“還有,老奶奶跟伯母,我聽莫里斯說,這是爺爺在世時,每年為小朋友籌劃的活動”
“既然知道又何必在這兒搞破壞?你為什麼不滾得遠遠的?”珍妮弗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珍妮弗,在意一下你的態度!”莫里斯面露不脫。
“莫里斯,沒關係,不能怪她。”鄭涵瑜朝他搖搖頭。
“別假惺惺了,你最會裝柔弱,誰不知道你是一肚子的壞水!”珍妮弗根本不領情的怒道。
“不是的,我很想讓大家喜歡我,可是你們還有伯父、孫先生都不理我”
“孫生生?你喊得真生疏啊!難道你忘了你脫得精光,到我們房裡去引誘他的事嗎?”珍妮弗氣憤的脫口而出。“你說什麼?”莫里斯臉色倏地一變,氣憤的一把拉住妹妹的手肘扯向自己,“你敢含血噴人!”
“我我——”珍妮弗不安的眼神看向奶奶,當時,大家早有共識不將這事告知莫里斯,結果她一時衝動,居然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