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考慮到她的婚嫁情況。現在由於生活的需要,自從光軍被分配進村小學當教員後,一直硬認為讀書沒出息的葉老漢,開始考慮將女兒小莉退學,留在家裡裡幫助幹活,噹噹他們的幫手,至於讓女兒小莉上學的原因是基於她小,還不能做一些體力勞動,還有光軍的要求和慫恿。
葉老漢夫婦與大兒子光友和媳婦桃花分開後,住進這個落後的新房,夜裡不知道流過多少淚,後悔當初不該讓光軍上學,甚至讀大學,現在將兒子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地裡的活也做不來,身體又瘦弱,一擔水都挑不動,自己的工資養自己都養不活,從何談起娶親,就算是現在有點錢向別人家姑娘提親,還怕姑娘不同意呢。就是姑娘同意,她父母也會阻攔的,還是在農村,找個女婿連一擔水都挑不動,從何談起下地挑肥、下種、幹活?結婚後岜不讓女兒累死,苦死?葉老漢夫婦想著想著,沒法繼續想下去了,想過舒服的好日子,現在想都不敢想,不知道這個難日子什麼時候能過到頭,現在也容不得多想了,只能認準了一個理,一門精——累、幹活,把地做好、做熟,防止蟲災天災。
由於分家,土地分了一半給大兒子,由於光軍考上了大學,所以他的一個人的土地被徵收了,所以葉老漢夫妻倆加小莉和光軍耕種面積只有2畝多地,種的地畝少,收入顯然就少,這對葉光軍的父親來說無疑在心裡是一種打擊。
下半年,葉老漢將女兒小莉留下來,在家裡做活務農,這樣可減輕他們的勞累負擔,小莉好從此就退學了,高考就在眼前,現在卻變成了小莉既定的空想,她所在學校二中的班主任來過兩次,勸說葉老漢,也無濟於事,成績一直優秀的小莉,被命運牽扯在夢幻的大學校園門外。小莉為此流過很多傷心的淚水,葉光軍也不同意父母的決定,將小妹拉回家不讓上學,在家裡幫助做農活,在四人家庭會上,他嚴肅地表示用自己的工資去讓小妹上學,爭取將高中讀完。這都遭到父母親的反對和駁斥,葉老漢指著鼻子光軍罵說道:“你一個月能拿幾個錢,全部給了小莉上學,這個家不要啦?你難道說不找物件娶老婆啦?你是不是要將我和你媽這身老骨頭累塌,你也沒什麼力氣,身體瘦得象根柳條,天天要教什麼倒頭課,沒什麼空時間,也不能幫我們什麼忙,就連做飯洗衣也要你媽來伸手,現在小莉下來,多多少少也能替代一點,讀書有什麼用啊,你不也是讀書的嗎,現在怎麼樣了,反而被別人瞧不起,就算小莉考上大學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和你這樣一個結局嗎?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文不文,武不武,找物件我們還要為你煩神,花錢,還要蓋新瓦房,象這樣我們住的土房子,哪個小姑娘會嫁給你啊?這都要花很大一筆錢的,這麼多錢在哪裡搞呢?你有沒有想過?光靠我和你媽兩個人累,就是累死了也不行啊,光軍。”
光軍說:“我現在不找物件娶老婆,過幾年再說。”
葉老漢夫妻:“孩子啊,你知道你今年有多大了嗎?已經快三十幾歲啦,不小啦,你看村裡象你這樣大的男男女女哪個沒結婚、沒有孩子?就算你不打算結婚,村裡人會說我們笑話我們的,說我們窮得連兒子找物件也找不起。”不論光軍怎麼說,葉老漢和老伴也都不會依從他的,所以他只能結束這陡勞的勸說。
葉光軍白天的生活規律是家—-學校—-家,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早早地睡了,人也日漸變得焦慮和憔悴起來,上課的時候也想著能用什麼法子解決目前家裡的困難狀況?讓父母能有些舒暢的心情。放學也在想,睡覺也想著,很老實的他,一段時間沒有言語,除了在課堂上講講話外,都很少在辦公室與同事交談,由於在辦公室,葉光軍性格比較溫和,很少於人辯論,看上去較於老成,因為憂愁,光軍一眼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年齡要比他真實年齡大七八歲,所以人們都稱呼他老葉,同事稱呼他老葉,有時被學生聽到了,背後也你他為老葉,葉光軍也從不計較這些,學生一般都有喜歡與這位葉老師玩,他的課基本沒有學生逃課,也不怕他提問題,答錯了情願讓他打,因為他打不痛,個個都勇於舉手答題。
有一天,班裡有一位男生把別的班的一個女生打了,女生哭著回去了,下午這位女生家長到學校裡來找男生的班主任評理,要求狠狠地批評這個欺負他女兒的男生,這位家長不知道這個男生的班主任是誰,他女兒脫口而出是老葉,弄得辦公室裡的人都個個暗笑。打那以後,村裡人見了光軍都改稱他為老葉老師,由於他教課認真,仔細,學生傳頌,乃至全村的家長都知道,家喻戶曉。
葉光軍象一頭牛一樣地天天默默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