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難道是溫雪玉沒有死,她自己爬起來走了?不可能啊,她明明中槍,而且是左胸中槍,沒了呼吸。難道是陰立仁又返回來搶走了溫雪玉的屍體?也不可能啊,陰立仁跑得比我們還快,還早,而且就他的本性也不可能再回來搶溫雪玉的屍體啊?那是怎麼回事?
我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又問:“警察是怎麼問你們的?”
溫莎和劉佳互相補充著講述了她們在公安局的情景——9點過,溫莎和劉佳剛到市公安局的大門就被兩個警察接走。她們檢視了他們的警官證,沒有問題,然後到“如家”酒店,一個叫李果毅的和先前那兩個警察一起詢問了她們。看樣子他們忙了一個通宵,個個眼睛熬得血紅。李叔叔說跟你和我媽是戰友?溫莎說著用疑問的眼光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心想,李果毅,會不會是李果毅把溫雪玉的屍體藏起來了?也不可能啊,死者的女兒來認領屍體,他沒有權利藏匿的。不讓領走也要讓看啊。奇了怪了。
我讓溫莎和劉佳到客廳去守靈。然後我打通了李果毅的電話:“果毅,給你添麻煩了。”
“給我添麻煩了?什麼時候?”
李果毅說,“你曠山峰好英雄,好威風哦,槍都用上了。不是說好要通知我嗎?怎麼自己行動?”
“不是,山峰,我想你們把陰氏黑幫沒辦法,我不想讓你犯難。”
我說。
“你還會替別人著想?逞能吧,告訴你昨晚要不是我及時帶人趕到,你小子肯定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在這一瞬間回想了昨晚的情景,是啊,當時我們完全暴露在陰立仁的火力之下,特別是那支狙擊步槍,如果不是聽見警笛聲“謝謝你,果毅,你救了我一命。”
“那麼客氣,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警察的責任。”
李果毅說,“不過我也挺佩服你的,情報準確,解救人質有兩下,真讓我們警察去,說不定還沒這麼圓滿。”
“先別誇我了。果毅,溫雪玉昨晚死在碼頭上,你怎麼說沒有看見呢?”
我急切地問。
“是沒有看見。”
“是沒有看見,一個人都沒看見,受傷的死亡的都沒看見。”
“不可能啊,我走的時候,她左胸中槍,鮮血直流,已經停止了呼吸。她是為了救我,替我擋了陰立仁一槍。”
“你確認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確認。”
“那你怎麼會扔下她一個人跑呢?”
“我現在就是後悔啊。當時情況緊急,我的兄弟強行將我拉走,要不然我今天就在看守所裡待著了。”
“要抓你隨時都可以。”
“這一點我相信。不過等我解決了陰立仁,給雪玉報了仇,再抓我不遲。”
我說完又問道,“你真沒有看見溫雪玉?”
“真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在公安局內部打聽打聽。”
“那謝謝了。一有訊息就眷給我打電話。”
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溫雪玉憑空消失了?化作青煙,化作蝴蝶了?我來到客廳,問溫室:“今後打算怎麼辦?”
溫莎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說:“你媽是因為救我而死的,我和她又是老戰友,她臨死前託付我照看你,所以你今後的學習、生活一切費用都不用發愁。最近這一段時間你如果一個人待在家裡,心情肯定會更不好,還是休息兩天就到奧運寶貝去上班吧。”
溫莎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
這時,劉佳說:“放假了,我本來想回家的,現在莎莎的母親去世了,我就不回了,留下來陪她,一起去上班。”
溫莎感激地說:“謝謝你啊,劉佳,這一段時間你就住我家裡吧,陪陪我。”——故事越來越精彩,但是,我還是要堅持創作的原則,保證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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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沙依緊閉著眼睛(上)
三日後,我終於走出了家門。
到了樓下,才知道J市這兩天經歷了幾十年不遇的酷熱。馬路就像蒸籠,屋簷就像桑拿場,樹杈上有的樹葉已經焦黃,撲喇喇地往下掉。天氣異常的炎熱,街上的行人大都穿了短褲、背心,有的還穿著拖鞋。知了在苦苦地鳴叫,蜻蜓在苦苦的撲騰。掛在商貿大廈上的那些彩幅,彷彿都在酷熱中瑟瑟發抖。
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