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著車,先到一個私人診所對頭上的傷口進行了清洗,不用包紮,這樣好得更快。然後我又驅車J湖碼頭。

碼頭完全是一片陽光燦燦的景象。湖濱路以及路邊的花壇堆滿了死去的花草,湖邊的那艘遊船在酷暑中搖擺起伏。到處都是熱辣辣的夏日世界,生命突然在這裡遭到了高溫。沒有一個新鮮的腳印,沒有一個可以傾述的遊客,只有熱風在不停的吹拂,只有湖水在不息地起伏。

大湖流日月,我心悲未央。

死一樣的沉寂,死一樣的恬淡。沒有人能想象這裡曾經發生的罪惡,沒有人能記住這裡曾經上演的悲壯。只有我佇立在這酷熱的世界中,回憶那一場激烈的槍戰,回想逝去的雪玉。眼前飄蕩的不是明晃晃的熱風,而是白紗、白帳和白雪。

“白草亭前白草飛,白雪飄飄知向誰?”

站在雪玉死去的地方,我的鼻腔發酸,眼淚外湧。李清照那句有名的詩句:“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又一次浮上了腦海。悲痛猶如決堤的湖水,一下子在我的心中濫觴。我撲通一聲跪下,像一個千古罪人,請求雪玉的饒恕。

雪玉,你在哪裡?

麗莎的遺體現在還沒有找到,她時刻催促著我去報仇,去戰鬥。

此仇不報非君子。

陰立仁,你等著吧,你的末日到了!

離開J湖碼頭時已是中午時分,我來到一箇中檔的餐館,找一個雅座坐下,要了兩個菜一瓶酒,獨自一人喝了起來。記憶中已經好久沒有喝酒了,真希望酒能松馳一下我這快要崩潰的神經。可這平常喝起來十分香醇的酒,今天怎麼其苦無比,溫雪玉的影子老在杯中搖晃,陰立仁的獰笑老在杯中迴盪,無邊的痛苦不斷地在杯中蔓延,深切的懷念不住地在杯中膨脹。喝了不多,我便有些醉了。

醉意朦朧中,我把車開到了“奧運寶貝”然後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空調開啟,把溫度調得低低的,一會兒便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溫雪玉不期而至。她一身冬天打扮,上身穿著一件鴕色的羊絨大衣,腳下穿著那雙硃紅色的靴子,髮髻散亂,眉角含怨,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憂愁。

我有點喜出望外,慌不擇言地說:雪玉,你為什麼來了?

溫雪玉答道:我為什麼就不能來?難道你不喜歡我來嗎?

我說:誰說我不喜歡你來了?快把靴子脫了,換上拖鞋。

她說:不換鞋了,我馬上還得走。

我想一把抓住她,可她總是一閃一閃的,始終與我保持著這種似遠非遠的距離,我怎麼使勁都無法將她抓住。於是我急切地問:那麼急幹嘛?

溫雪玉答道:我還有事,馬上就得走了。

我又問:你生活得怎麼樣?

她說:一切都好,就是有點冷。

她說著渾身開始瑟瑟發抖,一股突如其來的雪霧將她慢慢遮蓋,她漸漸離我遠去。

我大聲地喊叫:雪玉,你別急,等我給你找件衣服——轉情色作品的異常流行,不僅說明禁慾主義已經破產,而且預示著整個社會越來越放縱,人類的性道德水準正在急速滑坡和崩潰。歐美日諸國的人們在瀏覽情色作品時,一方面是極其單純的享受,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滿足某種變態的心理,至於學習和比較卻是非常之次要,因為他們國家的性教育已經非常的完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沙依緊閉著眼睛(下)

猝然從夢中驚醒,我瞪著迷惘的眼睛在房子裡搜尋溫雪玉的影子,可看過去看過來,看到的都只是一片虛無。她真的去了,再也回不來了。我孤寂地跌坐在沙發上,眼淚止不住地又流了出來。

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我急忙將眼淚拭去。

進來的是沙依,她穿著“奧運寶貝”超薄性感的工作服,兩個乳房挺得高高的,可臉色卻顯得有些憔悴,精神也似乎有些疲憊。她說:“曠總,我聽店裡的師傅說你來了,開始還不相信,過來一看,你還真在。”

“好久沒有來了,過來看看。”

我邊說邊坐到老闆椅上。

沙依走到我的跟前,雙手抱住我的頭,然後用手輕輕撫摸我的傷口,嘴裡說著,基本好了,可還沒有完全結痂。頭上受傷可不比其他地方,要注意休息。

一股溫馨的暖意頓時充滿我的全身,在這一剎那間,我以為溫雪玉又回到了身邊。極限的壓抑使我化著了極度的衝動。我一把將沙依拉入懷中,猛地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一隻手狂野地在她的胸部揉摸,直到大腦缺氧、手臂酸乏也不停止。沙依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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