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顯示出少有的耐心。
女人難得有這樣與我平等對話的機會,也可能自以為服侍了我有點說話的資本,於是理直氣壯地說:“反正我不希望你在我身邊找別的女人!”
我翻身起來,然後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你有什麼權利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是癩蛤蟆,你以為你也是白天鵝?”
沙依捂著臉、流著淚驚恐地看著我說:“曠總,我,我說錯了,我以後再不敢了。”
“滾吧,快滾吧。上班時間你擅離職守,看我開除你。”
“我哥幫我看著呢,我這就走。”
沙依邊說邊穿衣服,然後若有所失地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抓起“派克”筆的碎片,啪地一聲扔到剛關上的門上,歇斯底里地罵道:“你以為你是白天鵝?你不過也是一個婊子!”——nul
正文 第四十章 潘多拉的盒子(上)
這天沙胖子來到我的辦公室,吞吞吐吐地說:“報告首長,我,我,我有件事想跟你彙報一下。”
我以為他要跟我說我打沙依耳光的事,顯得頗為不高興。
沙依捱了我一耳光,臉上留下了兩三道紅印,這兩天上班的時候有意用幾綹頭髮遮住,但細心的人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想這女人也夠可憐的了,好心侍候我卻因為多舌,加之又在我十分狂暴的時候多舌,不僅沒有落到好,反而捱了一記耳光。而且捱了耳光還不敢鬧情緒,還得上班,還得為公司的事情操勞奔波,還得曠總長曠總短地叫我,有幽怨而不敢發洩,顯得既溫柔又善良,既委屈又大度,做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雖然她始終都在為賢妻良母這個目標而奮鬥,可到目前為止我也沒有與她結婚的打算。
沙胖子這麼吞吞吐吐地說話,我就以為他要為他妹打抱不平,心想你小子還敢造反,看我怎麼收拾你。於是愛理不理地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是,是這麼回事。”
沙胖子說,“最近咖啡館的業績不太理想,每天的營業額就3、4千元,太少了,這樣下去,除掉職工的工資和房租,我們最多隻能保本,說不定還要虧本。”
“怎麼搞的,不想想辦法。”
“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沒有起色。時間一長,我擔心我們的經營會更加困難。”
“那你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有?”
“我有一些想法,但吃不太準。”
“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