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琴聲嘎然而止。
這一聲“老流氓”令我渾身顫動不已。
所有的顧客和服務生服務妹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和溫莎。
縱然我是流氓我是地痞,在我的顧客面前特別是在溫莎面前也無法囂張,於是,我狼狽地倉皇地往辦公室走。在路過吧檯的時候,沙依以十二分的熱情十二分的親切問我,曠總,你沒什麼事吧。我頭也不回頭地說,沒事,就是有事也不關你的事。在我快到辦公室的時候,溫莎的琴聲才又重新響起。
這充滿誘惑充滿陷阱的琴聲呀!
回到辦公室後,我就變得十分的煩躁,一種不可名狀的煩躁,剛才的那分好心情已經煙消雲散。
我狂亂地在辦公室裡踱步,一切物什都顯得是那樣的不順眼。我走過去走過來,然後抓起辦公桌上的一支“派克”筆,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看見它四分五裂還不解氣,還想砸東西,還想砸一切能砸的東西,還想砸一切的一切。
一種深深的絕望攫住了我,我彷彿又看見了溫莎大腿上的紅痣,我彷彿又看見了那天晚上我的暴行。我這麼醜陋地活著,我這麼卑鄙地活著,我想我真的是罪犯,我真的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上帝呀,你快來拯救我吧,你快來拯救一個墮落的靈魂吧。
俄而,另一個聲音又對我說,你是山峰,山峰就應該挺拔,你怕誰?你求誰?你稀罕誰?於是,墮落的魔鬼又慢慢地爬了出來,它殘酷地折磨著我,撕碎我的人性,拔光我的人形,劃破我的人面,趕走我的人心,佔據我的人腦。我又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一個比陰立仁還壞百倍的惡棍。 我想我是老大,我是首長,一切的一切都要臣服於我。我要佔有財富,佔有世界上所有的財富,看它成為我的奴隸,我在它面前頤指氣使;我要佔有女人,世界上所有漂亮的女人,我讓她們排隊聽候我的龐幸,或者複製一個羊車,讓漂亮的女人們在房間裡撤上香水、撒滿鹽水,以此博得羊的青睞,一時間“洛陽鹽貴”我的幻想把我帶入了一個縹緲的境界
一個女人在虛幻中來到我的身邊,“曠總,讓我來侍候你吧。”——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女人在地板上翻滾(下)
我迷惑地看著她,感到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人,可是我想這也許是羊車的緣故,是它讓我選擇了這個女人。於是,我淫蕩無比地、惡意灌水地看著她,看著她的胸部,看著她的三角地帶。
“曠總,你要我幹什麼?”
女人盯著我說。
我想張嘴,可我卻失去了言語的功能。我邪惡地圍著女人轉了一圈,然後坐回我的老闆桌,仰面躺著,眼睛斜視著她。
女人站在那裡,充滿慾望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後脫掉了她的衣服、她的乳罩,兩個豐滿的略有些下垂的奶子一覽無遺。女人用兩隻手分別輕輕托住奶子,然後揉搓,乳房慢慢地膨脹,乳頭慢慢地上翹,到後來整個奶子都在慾望中託舉了起來。
女人又脫掉了她的牛仔褲和褲衩,露出了那一片毛聳聳的草地。她用手指輕輕地撫弄,一會兒門戶大開、粘液外溢,然後又神使鬼差地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的自淫器,就那麼放浪地一進一出,到後來女人便發出了魔幻般的呻呤。
我衝過去一把將女人推倒在地,揀起女人的牛仔褲對著她赤裸裸地身體便是一陣猛抽。女人在地板上翻滾,隨著我抽打的頻率,翻滾的節奏越來越快,呻呤聲也似乎越來越歡快。在女人全身都起了紅斑的時候,我停止抽打,然後脫掉我的褲子,一巴掌拍到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心領神會地將屁股翹起。女人這時發出了狼嚎般的驚心動魄的聲音
完事後,我們都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女人大汗淋漓,而我的身體依然十分冰冷。
這時,我定睛看了一眼女人,“怎麼是你?”
沙依說:“你以為我是誰?”
她說,“你想溫莎,別人又不理你,你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一聽這話,本來對女人的那麼一點好感蕩然無存。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一日換百日,不划算,況且你還絮語。
“你怎麼知道我想溫莎?”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癩蛤蟆。”
“我,我,曠總,我說錯了,你不是癩蛤蟆,但,但溫莎肯定是隻白天鵝,你打不上她的主意的。”
沙依說,“在你難受的時候只有我全心全意地對待你,服侍你。”
“你最近說話為什麼總喜歡扯上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