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厭惡,還是跟他客客氣氣地握了手,又跟洪福酒樓的老闆打了個招呼。
“朱局,最近可好?”陶如軒邊走邊問道。
朱立安直搖頭道:“好不好的談不上,還能有口飯吃就是知足了。”正要給陶如軒說顧平的事,見陶如軒伸手擋了一下,就急忙止住了,默默地往包間走,卻又沒話找話道:“洪福酒樓的老闆真不錯。”
陶如軒就想起了上次他在這裡耍酒瘋的事兒,便笑了一下道:“是嗎?”
朱立安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上次的事兒,老崔關了我三天禁閉,沒一個人來看我,就洪福老闆來了一次。所以這人還得講點感情。”
話說的有些不搭調,陶如軒本想給他說,那不過是生意人的機巧,卻又怕傷了他的自尊,便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酒菜都是朱立安事先點好的,兩個冷盤、一瓶茅臺已經放在了桌子上,進包間後,朱立安就開了酒道:“今天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就不客氣了。”說著倒了兩杯,將一杯送到陶如軒手中,接著道:“我先乾為敬。”說著一仰脖子將酒送進了肚子裡。
陶如軒也喝了,朱立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顧書記是不是要給我下什麼任務?”
陶如軒卻不著急,從朱立安手中拿過酒瓶主動給每人滿了一杯。朱立安伸手護了酒杯表示敬意道:“不敢,不敢。還是我來吧。”卻也不會跟陶如軒搶酒瓶。
三杯酒下去,朱立安的臉色就紅潤了起來。陶如軒這才道:“其實我這次來找你,就是顧書記讓我帶他向你道歉的。免你的職也是情非得已,希望你能理解。顧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