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簡短的對話過後便有水聲傳來,夾雜著輕微的喘息,彷彿在按捺著甚麼。
“快快結束了,很疼麼?”
“尚可。”
“阿徵你還嘴硬都流血了。”
這這是在做甚!!!
我聽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霎時燃起熊熊妒火,伸腳便踹開了門。
房內霧氣繚繞,地上溼跡遍佈,曲徵端坐浴桶中間,烏髮繚繞在光潔的肩膀間,順著及胸的水面一路蔓延,而非弓亦裸著精壯誘人的上半身,一隻手貼在曲徵背後,另一隻手便落在水中,不知在摸甚麼。
要、要不要這麼香豔
我怔住了,隨即鼻間一熱,鮮血歡實的奔流而下。
他孃親的,對著自家夫君和他的“姘頭”流鼻血是怎麼個情況!抓姦抓了個現行,我只覺一顆心拔涼拔涼,哆嗦著指頭對著他二人:“你你你你們”
曲徵彎了嘴角,面上竟有幾分紅潤,非弓僵在那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甚麼,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曲徵曲徵!你好哇!竟然揹著我偷人”我激動的口不擇言:“偷人也就算了還偷的是個漢子!!!”
扔下這句話,我悲憤的抹了把鼻血,淚眼朦朧的跑出了屋子。
身後巨響,大約是非弓滑了一跤,便聽他邊穿衣服邊唸叨著“你聽我解釋”,然曲徵卻半點動作也無,我一時傷心欲絕,直接衝進大娘的屋裡哭道:“大娘他們兩個男人居然揹著我嚶嚶嚶嚶,我不要活了!”
於是下一刻,我便發現大娘,小娥,以及村中的三姑六婆一共八人,手中都扯了一塊布,像是在一起縫製甚麼順帶閒話家常。
我愣在那裡,大娘八人也愣在那裡,非弓急匆匆的追了來,只套了一件褻衣,胸前還掛著水珠,黑髮半散,神色慌亂,見了我開口便道:“百萬你聽我說,我和阿徵——”
他言語說了一半,大約覺得氣氛不對,便就此住了口。
只見一個大姐眼中閃著三八的光芒,試探的道:“兩個男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