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挺快。
“哈,人家冷富貴啥b樣兒啊,沒準兒現在寶馬大奔開著,中西美女的操著呢~”
“就是,10年前的400萬可比咱今兒的800實成多了~”
“哈哈,是是,要麼我也告訴老婆兒孩兒,打包兒收拾收拾漂外面兒去?”
“你傻吧,帶錢跑還不換套新的,哈哈~”
別看這什麼當官的,有學問的,說起糙話來,誰都比不過,凌犀真看不上這些社會主義垃圾,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說。
側過頭兒看看身邊那女的,這才發現這女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杯子裡都沒有水了,還捧在手裡比劃著喝呢。
拇指和食指一圈,彈了女人一個腦瓜崩。
“誒,琢磨啥呢?”
“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一下。”
像是逃難似的,低頭轉身,說走就走了。
出了那個屋子,冷暖還是覺得呼吸不暢快。
冷富貴,冷富貴,單就這個名字,她發現都很讓她很煩躁。
她不想聽到這些,所以她躲出來了,當她是鴕鳥也好,眼不見不煩,從酒店一路小跑兒出來,腳還不小心崴了一下。
都沒感覺出疼來,直接奔著凌犀那沒鎖的b2獸跑去了,雙手插在頭髮裡,就把自己和現實暫時隔絕,她得忘了那些,忘了。
嘭!
聽見關車門的聲音,冷暖沒有抬頭,她知道是凌犀,無意識的抓了幾下頭皮,沉澱著自己的煩躁,她沒有曝光脆弱在人前的習慣。
“飯局結束了?”
漂亮的長指把額前的頭髮撥到了耳後,淡淡的笑對著凌犀,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那個冷富貴是你爸?”
瞅著那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凌犀沒轉彎,直接問了。
看她剛才那不對勁兒,想想那幫人說的那個人,再加上‘冷’這個姓兒畢竟不多見,他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了。
“呵呵,雖然我很不想,但是他是。”
撥了撥額前被自己弄得凌亂的頭髮,冷暖有點苦澀,這些破事兒,也沒什麼好瞞的。
詐騙,拋妻棄女,留了一屁股的債,父債女償,這陳芝麻爛穀子的狗血劇情,她懶得想,也懶得說。
“就因為這個出來賣?”
400多萬,這個數字,他記得。
瞅那女的那歷盡辛酸的樣兒,凌犀覺得這麼他媽煩呢,嘴上那話兒也沒好到哪兒去。
“要不然呢?與其被逼死,還不如拼一下。”
把頭髮別到耳後,冷暖說的輕鬆。
瞅這女人不肯服軟兒那死樣兒,凌犀看著來氣,卻也是另眼看待了這個女人,凌犀其實欣賞骨子裡有點兒硬氣的女人。
什麼都靠自己,不因為長得漂亮就去靠男人,幾百萬的債務自己背上身,也不讓家裡知道,這事兒放一般男人身上都不行。
“冷暖,你行,我欣賞你這勁兒。”
這算凌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誇冷暖,雖然讚的有點不倫不類的。
側頭兒瞅了一眼那個也在打量她的男人,看他幽黑的眸子裡,沒有任何同情,冷暖反而真心舒服,那些並不解決實際問題可憐和同情她真是看怕了。
“那我先謝謝你了,要是能不接,就別接這案子了,鄉親們攢點錢不容易。”
那種鄉親們的打砸哭嚎,她真不希望這種事兒再發生了。
深呼一口氣,冷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索性轉過頭去看著窗外,許久,只聽得耳畔一句不愉地冷哼。
“我就沒輸過官司。”
到了冷暖的家門口,凌犀並沒有下車,只是皺著眉瞄了一眼冷暖的腳踝。
“過來我看看,腳沒事兒吧?”
“放心,我好好兒的。”
看著這個女人唇畔因微笑而深陷的酒窩,凌犀直接一腳油門,離開。
而冷暖也把這一段拋到了腦後,因為進了家門,她就必須是高高興興的。
整個下午,冷暖就一直纏著冷秋伶,娘倆兒說了一下午的體己話。
輕車駕熟的扯著早就扯慣的謊,講述著一個城市小白領的安穩又無聊的小日子,謊話說多了,也就像了現實。
晚上吃過晚飯後,冷秋伶早早睡了,冷暖也回了房間。
拿過一下午沒碰過的電話一看,居然有2個未接來電。
看著那個8個8的尾數,冷暖確實很詫異,這個電話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