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我燙一下。”
看那男人理所應當的囂張相兒,當他是皇上呢?
不過這會兒她也樂得伺候,早滾蛋早利索,她可不想老媽再撞上他。
“好的,稍後。”
粉嘟嘟的櫻桃小嘴兒一扯,標準的客服式笑容,皮笑肉不笑,拿著他車鑰匙,就出去了。
常年的自我伺候,冷暖絕對是個集多種功能與一身的家務超人。
漂亮修長的手指利索的縷著那義大利純手工製品的西服的邊角,一邊熨燙著,一邊感嘆著人與人的差距。
明明是一件充滿了銅臭味的衣服,可聞起來,確也是清香四溢。
所以別說什麼眾生平等,那不過是個神安穩人心的笑話。
生活的有一段時間了,冷暖也大致總結了一個規律,凌犀這個男人,在私下時間裡,大多穿的是那些貴的要死的休閒,只有在上班的時候,他才會穿上這人模狗樣兒的西裝,用來掩飾他那先天過重的戾氣。
冷暖就知道這個男人來石頭鎮十有八九是有事情要做,她可沒自戀到以為他是奔著她來的。
而她不過是倒黴的剛好被他攪和了生活,這怪誰呢?
活該,自找的,誰讓她缺錢。
他幹嘛呢?
這冷暖一抬頭,就看見那男人一臉嫌惡的在她那小旅行包裡東挑西撿的,左瞧瞧,右瞧瞧,半天才提了一件兒淺棕色小洋裝出來,像中央領導指派任務似的。
“你穿這件。”
嗯?
皺眉,不懂。
“陪我去。”
“不去。”
想都沒多想,直接拒絕,難得回家,她沒那閒工夫。
看那女人一會春風一會雨的,凌犀到真沒生氣,倒是咧開個人畜無害的笑,伸出五個手指,開價。
“500。”
☆、014 丫頭,你的債,被人扛了
換衣服,抓頭髮,刷睫毛,戴首飾,噴香水兒,一系列看似繁雜的事兒,在冷暖熟練的操作下,不一會兒一個嬌俏可人又不失端莊的貴婦形象就搞定了。
女人化妝真是個麻煩的事兒,不過凌犀還真算有耐性的,點了根兒煙,就在那瞅著她收拾,他覺得吧這漂亮女人真是打扮出來的,一根兒煙的時間,換一個賞心悅目,值。
10分鐘後,倆人就到了石頭鎮最大的一家酒樓,這地兒冷暖自是知道,貴的離譜,老百姓消費不起,大都是一幫肥腸子四溢的貪官們小聚的地兒。
冷暖不知道凌犀的身家到底有多大,可男這人真的無論到哪兒都是一副皇上駕到的派頭兒,這剛一下車,這鎮上這點有頭有臉的人都點頭哈腰的迎上來。
“進去吧。”
點頭應付了幾句,一句總結全域性的話,拉著冷暖就在萬眾擁躉中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豉汁風爪,粉蒸排骨,肉骨茶2份,兩碗米飯。”
剛才那點稀粥根本不夠塞牙縫的,凌犀餓了,他得吃點葷腥的,掃了一眼旁邊兒那種眼神兒看自己的女人。
“要吃什麼自己點,看我幹什麼?”
要不是她現在得盡職扮演一個稱職的花瓶兒,冷暖真心想笑。
這男人真是狂妄,擺明了是不屑跟他們吃一個盤兒裡的菜,卻一點兒都不遮掩,大搖大擺的刺激了那一桌子領導平時那高高在上的臉。
“鮮榨黃瓜汁一份,謝謝。”
狐假虎威也好,狗仗人勢也罷,反正冷暖自得其樂。
接下來這整個一頓飯,打從徐書記敬了她一杯酒讓凌犀推了之後,她就徹底閒置了,全程盡職的扮演一個精緻的花瓶兒,聽著這幫人那缺德事兒。
冷暖也聽明白了,這個徐書記利用職權批了點地兒,又弄個皮包公司融了資,現在後續壓根兒就是不想開,為了就是套的那個現,但現在還不想被起訴詐騙,如果成立了,那錢和人都得完。
圈人家農村老百姓買樓錢,太缺德了,為這些事兒讓冷暖聽著特噁心,她其實這會兒心裡挺看不上凌犀接這種案子的,這種官司難打,打贏了肯定是有名聲的,可良心呢?
飯局過半,人也都喝大了,說話也都開始不忌諱的發飄了,那徐書記端著酒杯站起來直晃悠。
“要說,我今兒最該感謝的就是凌少,要是沒有他插進來,10年前那冷富貴啥b樣兒我就啥b樣兒,來凌少,我先乾為敬。”
一口悶了,凌犀不過是點了點頭兒沒咋搭理,不過身邊兒那些人接話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