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裡應外合,肯定跑不了它。”
聽李旭這麼一說,冷暖也覺得合理,又在腦子裡穿了穿,囑咐到,“這樣,李旭,你去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探探他的底,想辦法找到散貨的方式,我們得要證據,記得,要新面孔。”
“這個你放心,冷姐,我找去探底的那個人,是外地人,剛來a市半年,之前絕對沒在道兒上混過。”李旭消了冷暖的不安後,回頭叫了一句,“進來吧,阿南。”
只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後,一個看著絕對眼熟的人走了進來。
是他?
看著眼前換了身兒衣服的長相依然乾淨的少年,冷暖又是一怔。
拉著少年,李旭介紹著,“冷姐,前兒日子我收的,這小子算是信得過,他叫”
“陳昊楠。”冷暖截了李旭的話。
“冷姐,你認識他?”李旭也挺訝異。
當然認識,那是前幾天住院的時候的插曲兒,這小子絕對有能力讓人印象深刻。
太過莽撞。
這是冷暖兩次見他對他一樣的評價。
看著面前得大姐一臉得懷疑和不確定,從進門兒就緊張的陳昊楠主動承認了自己上次的失誤。
“冷姐,上次的事兒確實是我辦事不利,這次肯定不會了。”
“上次?”
這回真輪到冷暖楞了。
幾番盤問,陳昊楠如實回答之後,冷暖越聽眉毛皺的越緊。
到現在,她才第一次知道,就在那天,凌犀居然被練習捅了十幾刀的事。
他受傷了?
☆、136 給自己一個理由
翌日,晴。
一大早的工地是最熱火朝天的地方,叮叮噹噹的各種糙音不絕於耳,來來往往的工人們扛著厚重的鋼筋水泥,交頭接耳戲笑著昨兒的那出大戲滑稽的收場。
跟冷暖想的一樣,還不到下午,他就自己爬下來了,好笑的是,他下來的原因並不是冷暖所謂的受不了烈日當頭,而僅僅是因為,他餓了。
據說,他不小心掉下來的揹包裡,有著一瓶二鍋頭和一隻摔爛的燒雞。
緩穩的把車停在拆遷辦公室門口,拉了手剎之後,冷暖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昨兒一夜輾轉,基本上沒怎麼睡,到了早上,才覺得格外疲倦。
放下椅背,開啟廣播,調頻到音樂臺,冷暖習慣的捂著傷口,緩緩的靠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電臺裡好聽的女聲婉轉悠揚,乾淨磁性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車廂,難得這樣的早上,還能聽著這樣安靜的聲音
“難免與時間擦肩而過,卻不想與我深愛的人擦肩而過,你說過,不會問我們的承諾,而愛情卻在瞬間變成了碎片,我們的愛凝結在我們的藍天,幸福的眼淚是最最溫暖的珍貴,一句不愛了,將夢全都打破,一句分手吧,我淚都忘流了,曾經的愛,是那麼純潔的表白,難過的眼淚是一種心疼的坦白,一句不愛了,你怎麼捨得”
呵
摸著溼溼的臉,冷暖都覺得自己很滑稽。
劫後餘生都沒有流下的眼淚,居然被一首歌給催了下來。
才要去抽一張面紙,電話響了,是歸齊。
(到公司了麼?)
“嗯。”聽著每天都會準時打來的電話裡的溫柔男聲,又覺得眼眶溼潤。
真逗,她今兒是怎麼了,真脆。
(聲音怎麼不對勁兒,不舒服麼?)
抽了下鼻涕,冷暖呼了口氣,定了定才說,“沒事昨兒晚上忘了關空調,可能有點感冒。”
(你啊,照顧別人能耐,照顧自己能把自己照顧死,你車手摳裡還有感冒藥,要是難受的厲害就吃上,記得待會兒多喝點開水。)
“好了,我知道了,媽。”冷暖玩笑著,抽了張紙擦著鼻涕。
(你啊)男人的聲音滿滿的寵溺。
不習慣這樣的氛圍,冷暖轉了話題,“在那邊兒學習的怎麼樣了?”
(你是沒話跟我說麼,這麼場面的話都抬出來了?)
“不然呢?難不成問你遊戲玩到第幾關了?”
電話那邊安靜了許久,歸齊很少欲言又止。
(那個你上回說過的話還算數麼?)
她有說過什麼麼?
“嗯我先宣告,除了欠錢的不算,都算。”
(那就行了,我今晚的航班,晚點回去,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歸齊,別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