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嚴肅,我會以為我欠你半條命似的。”
(差不多,不過不是半條,是一條。)
“別賣關子了,什麼啊?”冷暖一頭霧水。
(你猜?)男人似乎心情飛揚。
“歸齊,這口氣不適合你,很噁心。”
(好了,不鬧了,我去開會了,你記得多喝水,喝開水,別總喝成瓶的礦泉水,對身體沒什麼好處,好了,說多了你又嫌我墨跡了,我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冷暖又靠回了椅背,想著昨兒晚上重複撥了一晚都沒有打出去的那個電話,她突然覺得諷刺。
為什麼她喜歡的不是他?
至少,她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累了。
原諒別人很容易,但原諒自己真的很難。
閉著眼睛,冷暖並沒有睡著。
算了,她索性也不跟自己使勁兒了,鎖了車,她進了辦公室。
拆遷辦公室是那種最最簡單的快捷建築,蘭皮兒白裡兒,一搭就成,因為也沒什麼具體辦公,冷暖也沒添什麼東西,整個辦公室很簡單。
一張辦公桌,一臺電腦,一張沙發,一張茶几,一個茶盤。
還有一盆花。
冷暖進屋的時候,李旭和陳昊南正一邊一個靠在沙發上抽著煙嘮嗑兒,也許是沒開窗的事兒,冷暖被一屋兒的煙霧繚繞嗆的一陣咳嗽。
見狀,李旭趕緊把煙掐了,又踢了一腳明顯沒看出來聽的繼續抽菸的陳昊南,陳昊南年輕稚氣的臉一紅,一臉歉疚的要掐煙的時候,卻被不再咳嗽冷暖制止。
“沒事兒,你倆抽吧,我習慣了。”聞著無比熟悉的味道,冷暖釋懷的笑了笑。
跟個煙囪一起生活了半年,這點菸又算的了什麼?
“姐,你人真好,人漂亮不說,又這麼隨和。”陳昊南小臉一揚,很是發自肺腑。
在他看來,冷暖這個漂亮的不像常人的女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大,他什麼都還沒做成,只是知道他還沒地方住,她就給了他一筆足以在這個城市不用再流浪的一筆錢。
1萬塊錢,其實不算什麼,但對於他這個離家出走後一頓飽飯都沒吃過的孩子來講,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禮物。
拿著那一萬塊錢的時候,陳昊南眼睛通紅的說:冷姐,我阿南以後就認你是我親姐。
親姐?她如何配當他的親姐。
孩子就是孩子,就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