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的話,這個別人也只有她。
就算再親的人,也總是保有秘密的。
今兒的探監,像每一次一樣,爺仨兒總是互相噓寒問暖一大堆,直至耗盡最後一秒探監的時間。
而不同於每一次回來的歸齊安慰情緒不算好的冷暖,今兒從三監回來,歸齊一路都是默默無語的開著車,從他在每個轉彎處不符合常理的漂移,冷暖看得出來。
他像是在掙扎著什麼。
她猜,他的掙扎一定是跟她爸的話有關係。
他究竟在掙扎什麼呢?
當歸齊陷入沉默的一瞬,冷暖驀然發現,她好像從來就不瞭解他。
“你怎麼了?”冷暖還是問了。
“沒事。”顯然歸齊是在敷衍。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歸齊,你好像不太擅長撒謊。”冷暖側過身子,有點擔心。
“呵呵,別擔心,看見你,我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歸齊捏捏冷暖柔嫩嫩的臉,終於不再繃著臉,笑了。
是啊,歸齊,你還猶豫什麼,這個女人的體溫是熱的。
乾爹說的對,你現在有了家庭,有了未來。
這些東西你總要拿什麼去換的。
看著冷暖,歸齊目不轉睛。
似乎只有那麼一秒,他輕易就做了一個對他來說萬分重大的取捨。
許久,歸齊釋懷的笑了,他只對冷暖說。
“老婆,我也許要出趟差,估計得走一段日子。”
她只需要享受結果,而過程,是他的事兒。
就這樣,在冷暖一頭霧水的情況下,歸齊次日就收拾包袱去了隔壁市,冷暖也問了他幾次去做什麼,但他總是笑笑說回來再告訴她。
她又還能問什麼呢?
在冷暖和歸齊結婚了這麼久以來,歸齊第一次出這麼長時間的差,這對冷暖來說,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在於冷暖到了晚上終於不用再糾結於兩個人的關係,自在了許多。
而對於這個壞事來說,明顯要比好事多得多。
諸如,d9,四通,這些原本歸齊替她照看的場子,現在都要她自己一手接過來,每天三個地方的徘徊,冷暖都恨不得自己長個三頭六臂。
再諸如,歸齊走後,她終於意識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多麼閒適的生活了。
自從歸齊走後,冷暖的三餐又開始亂的一塌糊塗。
泡麵,肯德基,pizza,各種外帶食品,凌亂在家裡的各個角落。
其實她也想過給自己做頓像樣得飯,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是懶的各種不想動。
米蟲,不外如是。
而這些對於冷暖來說,當然都不是最大的問題。
歸齊走後,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呢?
咚咚咚——
就在門第三次被大力敲開之後,冷暖真的要飆了。
咣噹一聲兒,大力的把門全都敞開,在今晚第三次見到這個所謂的鄰居之後,冷暖終於不復前兩次的教養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冷暖覺得自己就差噴火了。
可男人顯然完全忽略她的各種情緒,一如既往的無比自然隨和,一張俊臉呲牙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那個女的就按照你剛才教的做的,結果把吃的都弄糊了,你去幫忙看看。”
糊了?
弄糊了關她屁事兒?
他一會敲門問她借鹽,一半會兒問她牛排怎麼做,這會兒又來讓她去幫著做不成?
冷暖笑都找不著調兒了,“凌犀,我欠你的?”
“我餓了。”凌犀有點可憐的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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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估計接下來會輕鬆些
☆、145 給前夫和她的她女人做保姆的日子
咔嚓嚓——
晴天一聲雷,在某三觀不正的筆者腦部癲癇抽筋,腦殘片又各大櫃檯銷售一空之際,一場原本六親不忍看六畜膈應死的戲碼出現了。
呃——
為了直觀的表達中心思想,這場戲暫時定名兒《給前夫和她的女人做保姆的日子》。
——扯犢子完畢,下面是正文——
在某死不要臉男三番四次的砸門之後,冷暖最終是穿著一身兒算是得體的家居服出現在了隔壁。
當然,絕對不是因為凌犀餓了她又心生不忍一類的苦情戲碼,她之所以會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