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話。
付寒君繼續緩緩說道:“既然蘭蘭毫髮無傷,我便著人將這幾個犯事的蒙落人押送回蒙落,此事不再追究。一則風業地界蒙落人眾多,我不想擾民。二則,”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瘋子的身形神態有些像小衝,我不忍追究。”
江蘭一驚:“你也覺得他像沈衝?”
付寒君點點頭,茫然地望著前方,眸光無限落寞:“蒙落人的身形都很像,高高大大的。我的衝弟是鐵錚錚的蒙落男兒,走那麼早,真是可惜了。”
聞言,江蘭心中的鬱結像遇到水的幹泥,慢慢化開淡去。雖然再次確認沈衝已死去的訊息讓她喉嚨發疼,但她和付寒君之間的誤會卻消逝得無影無蹤。比起前者,後者顯然更使她踏實,畢竟沈衝是遙遠的過去,而付寒君是要與她共渡餘生的丈夫。
是啊,如果對方真是沈衝,她怎會不確定?沈衝曾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呢。
想到這,她抿抿嘴:“寒君,我沒傷著,你看著辦吧。”突然,她瞪圓了眼睛,撫上付寒君的臉頰,“剛才沒注意,你的臉怎麼了?”
臉腫得厲害,稍稍一碰付寒君便吸了口冷氣:“別動,我昨天急著找你,從馬上摔下來了。不礙事,我已抹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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