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的。”
說完,扶住堅硬,緩緩地刺入了江蘭的身體。
江蘭早已沒有半絲力氣,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一邊咳嗽一邊嘶啞地哭喊:“放開我”
可她的抗議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付寒君微眯著雙眼,享受地律|動著,將她的身體撞得不斷晃動。長長的青絲順著池壁傾瀉而下,在水裡盪漾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付寒君呻吟一聲,趴在她身上,急促地喘著氣。
江蘭睜著空洞的雙眼,靜靜地盯著天花板上精美的荷花圖。這場噩夢太可怕太突然,將她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想死。
折磨還未結束。不一會兒付寒君又半坐起身,將她翻了方向,臉朝下。然後勾起她的腰強迫她跪起,再次刺入。
眼前的事物不斷搖晃著,漸漸變得模糊起來。身上只剩下痛和涼的感覺,臀部早已撞得麻木。
江蘭覺得,自己快死了。
朦朧中,她看到大門猛地被人踹開。江新拿著一把寶劍,大吼著衝了進來:“放開她!”
付寒君隨手拿起旁邊的浴巾,化柔為剛,猛地一甩,正中江新的胸膛。
“噗——”江新登時噴了口血,身體向後飛去。
“小新!”急火攻心,江蘭兩眼一黑。
“額。”江蘭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她仍然坐在內廳裡,手邊放著一碗早已涼透的茶。門外,天已快黑透。
大概是坐在椅子上睡覺受了風的緣故,全身的骨頭隱隱作痛,腦袋也生疼,就連小腹也痛得厲害。
她又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裡,她被付寒君給
那個夢真實到可怕的地步。
緩過神,她慌忙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好,沒什麼特別的痕跡。還好,那只是個夢。
這時,單雲飛進了屋子,拱手道:“江姑娘,恐怕殿下晚上也回不來了,姑娘還是改日再來吧。”
因為剛才的夢,江蘭不願意多呆,急忙告辭:“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寒王府,身上仍然輕飄飄的,像是被什麼抽走了力氣似的。她一面走,一面揉著太陽穴。
那夢太像真的了,走了半天她還是想吐。
恍恍惚惚回到新房,江新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嘴唇也煞白煞白的。
想起夢裡的情景,她的心咯噔一下,試探著問:“小新,你,一直在家嗎?”
江新站起身,一臉木然地看著她:“我一直在這等姐姐。姐姐,有件事告訴你,你一定要堅持住。”
幸好,江新一直在家。可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江蘭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口:“什麼事。”
江新低下頭:“你去屋裡就知道了。”
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江蘭咬緊嘴唇,小心翼翼地進了屋子。
屋子站在好些人,有耶律夫人,拉無,紅依,紅娘
“拉無叔,你回來了,沈衝呢?”她抖抖地問。
拉無眼眶紅紅的,撲通一下跪地,舉著一個黑陶罐跪走到她面前。
“拉無叔叔,你這是幹什麼?”江蘭像被馬蜂蟄了一樣,趕緊退後一步。
拉無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努力捧著手裡的黑陶罐:“姑娘,少主回來了,這是少主的骨灰。”
“開什麼玩笑,沈衝怎麼會在罐子裡。”江蘭氣壞了,跑到門口大喊,“死沈衝,你給我出來。”
“姑娘,少主是我親手火化的,還有胡力他們幾個。當時,我帶不走他們的屍體,只得就地。”
江蘭火冒三丈,也管不得拉無是長輩,揮袖大罵:“胡說什麼,明天我和他就成親了,他今天會回來的。”
紅娘抹著眼淚道:“姐姐,衝哥哥中了埋伏,昨天就不在了。此間詳情待我細細說來。”
江蘭氣得五臟六腑刺痛,腦袋都像要炸開一樣,她怒極反笑:“我不想聽詳情,沈衝不想娶我,讓你們來騙我。你們告訴他,敢悔婚我就打到蒙落王庭去,叫他聲名掃地。快讓他火速滾回來,明天和我成親。這個混蛋,我等著他!”說完蹬蹬蹬跑上樓。
返身正要關門,江新嗖的一下鑽進了屋子。
“小新,你出去。”她命令道。
江新搖搖頭:“明天姐姐就要成親,我來壓床,祝姐姐早日生個大胖小子。”
“不要你壓床。”
江新才不理會她,刺溜一下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