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縱著書韻接受治療,另一邊又不放棄對自己的心裡疏導。
其實就是個心裡的問題,可心裡到底是什麼生病的這個原因不找出來,永遠都無法正確對症下藥。
也也許心裡的原因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已經顯現,只是他不願意正視。
黎池想,最後一次,待她好時,他如果還不能給他幸福的話,就此放手吧。
其實,留給黎池的時間已經不多。
書韻已經聯絡了她的導師,新年之後,希望能跟拐帶黎池離開風城,繼續她的求學生涯。
如果在這之前,黎池能過掉自己心裡這條大關,他就帶著書韻遠走高飛,一輩子不迴風城。
可如果不能,黎池想,他要堅決地做一次壞人了。必須、比得在書韻離開風城之前,讓她徹底地對他絕望。
屬於他們的時間已經屈指可數了,可她為什麼還沒有出來呢?照個CT需要那麼久嗎?都快半天了,是他們屈指可數的三十分之一的所剩的共同時光。
。
書韻照個CT其實花不了半天時間,她是被醫生帶去做了第一次疏通術。
輸卵管疏通術雖然連個微創手術都算不上,但卻十分地折磨人,介於黎池剛剛那緊張的護犢心,本著不給病人及其家屬施加心裡負擔,醫生直接從CT室的後門將書韻領去了治療室。
黎池還等在CT室外間的醫生診斷室,自然不知道,他千萬小心,萬般捧在手心裡的女人,這會兒正遭受著什麼樣的待遇。
。
書韻被領到機器旁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退縮了。
只是黎池不在,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乖乖地聽著醫生的指導,坐到儀器上面去。
那機器是讓人躺著的,但姿勢卻非常令人難堪。
要扒掉了內庫,兩腿分到極致地躺在上面。
整個治療的過程大約三十分鐘,可三十分鐘都最大限度地分開大腿,就跟撕裂了般,只想著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書韻甚至都想過,不顧一切地從機器上逃下來,她再也不治療了。
可是機器的機械手正在她體內操作,那冰冷的器械雖然已經沒有剛進入體內時那麼涼颼,可金屬擰斷不折的本性還在,書韻自知憑藉自己的柔體凡胎是絕壁鬥不過機器的,只能慢慢地挨著。
很多女人會在治療輸卵管疏通的時候因為疼痛而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