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眩惑起來
她突然起身,走出門外,交代丫鬟一些話後,沒一會兒,小夏跟小朵就走進來,將藥材還有她。噴用的藥箱放置一旁的案上,她再從裡拿出藥缽、乾淨的紗布及棉布。
小夏跟小朵要退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躺在床上的王爺一眼,他看來瘦了些,但還是俊美得很過分呢!
倒是站在一旁的男子笑盈盈的,相貌俊秀,瞧見她們還向她們眨眨眼,真好玩兒!
而他們的互動,朱塵劭跟鄔曦恩都無暇注意,他看著她將一些藥草放入藥缽裡又碾又磨的,直至磨成了泥狀,看來並不好輾磨,他看到她額上還沁出些汗珠,認真的女人很美麗,更甭提已經是傾城之貌的她。
她知道他在看著她,但她在乎的是他的傷勢,傷口已感染,一些皮肉組織壞死,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她愈想愈生氣,將磨好的藥汁放在棉布上後,她坐到床沿,看著表情淡漠的他,“你的傷真的一點都不痛嗎?這藥有些刺激,但可以讓傷口復原得快一些。”
“哼!不痛就不痛,哆唆什麼。”
於是她很不客氣的將沾藥的棉布大力的巴上他肩上的傷口--
他倒抽了口涼氣,瞬間,像有幾千幾萬只螞蟻在咬他的傷口,他痛得冷汗滲滲,惡狠狠的瞪著她,“你故意的”
終於有反應了!她微微一笑,“合作點,我就能早點從你的視線裡消失。”
她還膽敢對他笑,他簡直難以置信。
“面對塵劭這張怒氣沖天的臉還能笑出來,嫂子,你真厲害。”
田晉毫不吝畜的讚美,那張英挺剛毅的俊容上更是滿滿的佩服,直到一雙冰冷疏離的黑眸陰蟄的射過來,他才煞有其事的做了個閉嘴的手勢,卻又忍不住看著鄔曦恩搖搖頭,像在暗示她遇到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男人。
“我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的。”她竟然還能接話。
好個慧黯的女子!田晉再次大笑。
而朱塵劭簡直快要氣瘋了,“別得寸進尺,我還是可以把你安排到別的地方去。”
“我不會走的,另外再提醒夫君,我們成親了,就註定了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我不求相知相愛,但一定要相守。”她堅定的說完後,即靜靜的包紮他的兩處傷口。
但他卻陷在她那一席話裡,對於田晉一副感動讚歎的表情則沒空多看一眼,因為他無法不看著她就是移不開目光,尤其在她不得不更靠近自己,才能將布條纏向肩膾,甚至處理腹際的傷口得貼近為他環腹個綁布條時,她身上的馨香不時誘惑著他,此時他的傷口
是一點也不疼了,但某個不該有反應的地方卻疼了。
她知道他一直在看著自己,她努力的不看向他,但面對他赤裸的上半身與無法避免的碰觸下,她的身子也莫名的熱燙起來。
她只能逼自己專注在他的傷口上,也捨不得讓他再多疼一下。終於,處理好傷口後,她暗暗吸了口長氣,這才起身一福,“夫君好好休息,若沒什麼事,今日就不再來切擾夫君了。”
意思是今天她不會再來看他?他燮眉,看看她向田晉行個禮後便步出房間。
他低頭看著身上的傷,她的動作利落,也很細心,包紮傷口時沒綁得太緊,與那粗手粗腳的老大夫差很多,只是過去從不曾嫌棄老大夫的他,此刻怎麼
田晉偷笑著看著定視自己傷口的好友,看來,隨著鄔曦恩的到來,這冰天雪地的延安城應該會溫暖些了吧。
雪花一陣又一陣的落下,空氣仍是沁涼入骨,一開口就有煙霧呵出,鄔曦恩緩步踩在厚厚雪地上,小夏跟小朵緊緊跟隨,一個替主子撐傘、一個替主子提燈籠,但愈晚天氣愈冷,兩個丫頭都覺得上下排牙齒在打顫了。
只是,小姐從早上跟王爺打過照面後,回到管事安排的房間休息了兩、三個時辰,看了些書,便請了管事帶著她認識這座宅院,最後,還與她們用晚膳,直到剛剛有名小廝過來,神神秘秘的交給小姐一張字箋,小姐就說要外出,但是這會兒天都黑漆漆的了,是要上哪兒去呢?
在穿過一重又一重的樓閣深院後,答案揭曉,王爺的書房!
來到門前,她脫下身上的羊或披風,小夏接過手,聽她交代幾句話後,兩人看著她敲了門,走進書房。
小朵上前替主子將門給關上後,忍不住跟小夏交換一下目光,小小聲的說:“王爺是不是不喜歡小姐,要不都這麼多個時辰了,他連喚小姐再跟她見個面、吃個飯也沒有,虧小姐這麼大老遠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