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的站在他面前。
但這對夫妻久未相見,兩人四目相對外,房內的氛圍也隨著兩人眼神的變化在改變,身在其中的他,就這麼直接被無視。
終於,她移動了,也總算注意到這屋內不是隻有她的親親丈夫而己。
田晉挑眉笑了笑,他的五官斯文俊逸,有一張愛笑的臉孔。
她向前一福,“這位一定是田晉副將軍,抱歉,曦恩剛剛”
“沒看見我,正常,而且眼力也好,畢竟你跟塵劭只有拜堂洞房見過,卻沒有搞錯,肯定很認真的瞧過他的每一寸一我指的是‘臉’。”
他開玩笑的話讓某人以冷冷的視線射過來伺候,但鄔曦恩的粉臉已經配紅。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田晉?”朱塵劭的口氣莫名有些不快。
她微微一笑,“能與夫君同處一室,神態自然,像個沒事人看著你我,全身有股豪放的瀟灑氣質,應該就是夫君的好友兼作戰夥伴田副將。”
“說得真好!聽到沒有?則田晉呵呵直笑,讓一個美人兒甫見面就讚美,感覺真爽。
朱塵劭沒好氣的看他一眼,眼神又放回妻子身上,“為什麼來?”
“夫君受傷了,我掛心便來了。”她在床沿坐下,關切的間,“一切都好嗎?”
“嗯。”他答得敷衍,炯炯有神的黑眸定視著她的容頗。
“讓我看看傷口。”她傾身作勢要拉開他的衣衫。
“很直接喔”田晉喜歡她,雖然外表纖細,但聰慧又有行動力。
“不必了,何老大夫看過了。”朱塵劭握住她的柔黃,他不想要她靠得這麼近,她的氣息太迷人,而此刻的他,什麼也做不得。
“但現在由我接手,我得看傷口。”她沒有掙開手,勇敢直視著他道。
“你說什麼?”他的黑眸驀地一眯,卻主動鬆開了手。
“你不是個合作的病人,讓老大夫很困擾,著實不應該。”她頓了一下,繼續道:“不瞞夫君,夫君在這裡療傷的情況,我在來這的一路上,母后一直有派人送訊息給我,母后雖然身在皇宮,但也一直心繫你的傷。”
他抿緊了薄唇,雖然他在皇宮、京城,甚至各地都安插不少耳目,暗中監控不少人,但一想到自己的行為舉止也被母后安插在延安的探子盯著,就算是善意的關心也覺得不舒服。
但更令他感到不悅的是她的口氣,什麼叫“著實不應該”?!
田晉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兩人,尤其是好友,他一向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沉穩,此時黑眸裡竟有著一絲絲幾難察覺的火光。
“我哪裡不合作?”
她搖搖頭,還真的數落起來,“湯藥沒有定時喝,換藥也得等你這病人忙完了才可以換,導致傷口一直無法結痴。”
他濃眉糾結,面露不悅,“那又如何?換了你也是一樣,我要做的事很多,不可能丟了不管。”不是他看不起她,這兩個傷口因為箭頭有毒,治了一個月還不見好轉,真是夠悶夠氣了,她以為她是女神醫,換她瞅瞅就會痊癒?
她神情一凜,“這是一個大將軍或是一個王爺該說的話嗎?簡直像個亂髮脾氣的孩子。”
“璞一哈哈哈”不怕死的田晉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朱塵劭先瞪了好友一眼,才看看她道:“你煩不煩,反正傷口才剛看過,田晉,把她請出去。”
“人家嫂子千里迢迢的來看你,你就讓她看看嘛,反正早就少塊肉了”
朱塵劭瞪了好友一眼,再看著定視著他的女人,眼見他的表情轉為嚴峻,她一樣沒有懼色,看來她沒看到傷口是不會走了。
他撇撇嘴角,自動解開衣衫,拉開肩頭,“要看快看”
她小心翼翼的解開繃帶,在看到他的傷口時,豐卯眉都揪緊了,再傾身靠近他,看看他腰際的傷時,小臉更是霎時發白,他肩上的傷深入肩腳骨,腰傷也可見骨,肯定痛死了!她的心因他的傷也跟著發疼。
“你傷得好重”
“一點也不會痛。”他嘴硬的道。
“你是牛嗎?”她難以置信的說。
“哈哈哈--”田晉再一次忍俊不住的爆笑出聲。
朱塵劭氣得俊臉漲紅,堂堂一個征戰沙場的大將軍,竟被最親密的枕邊人用牛來形容?!沸騰的怒火在他雙眸熊熊燃燒,而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可能沒察覺,竟然還能正經八百的檢視他的傷口,真是、真是一那雙美眸太專注,他發現自己竟然想不起任何詞兒來罵她,甚至,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