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愁愁更愁’!小爺真他孃的想醉死了作數!小侯爺這是必要走的了,你肯定也跟了去。你們倒無妨,也不知道這京裡要鬧出什麼事來!”
“你是為這事睡不著吧?”
“你不也是?”
“”,趙愷話裡添了些醉意,那孩子般的氣息若隱若現的:“我也沒說不是。你在京裡憂心出事,我便沒有事吧,但這一走,我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好容易爹爹”
半夜過去,兩兄弟喝的酩酊大醉。蘊月醉眼朦朧,左撞右碰的勉強把趙愷弄到了不知誰的床上,自己也沒能耐把自己弄到另一張床上了,只倒在趙愷身側呼呼大睡
這一鬧騰,兩兄弟齊齊傷風。
宮中阿繁聽說了不免又是一回擔憂,但她還應著太皇太后宮中小皇子的差事,先帝那部分的起居注眼下也到了關鍵時候,因此只得悄悄求了得喜,讓一個小內侍替她送些藥膳方子出去,這且按下不表。
這時宮中倒也算太平。
自上回趙婕妤闖了太皇太后寢宮,接下來的好幾個月,阿爽還算平靜。雖然聽聞她對皇帝尚未迴轉過來,偶爾一些小性,但這也算是尋常夫妻常有的吧。皇帝有時候來看阿繁,也仍然愛在她面前抱怨阿爽的不足。聽多了,阿繁覺得這到底是夫妻兩人貼心私密,皇帝雖抱怨,但那中間的甜蜜惆悵瑣碎怨恨,卻非外人所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