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誇他有種,一下子就蔫了!”
江蘊月才懶得管他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那件淺綠官袍削了下來,伸手一丟,官服橫七扭八的掛在屏風上,一身白色絹衣的江蘊月坐到蕭子軒面前:“這回自在了!”
蕭子軒定定看著江蘊月,看的江蘊月以為自己成了那個活活被看死的“璧人”衛階,忍不住:“老頭!小爺我還沒美貌到璧人那程度吧!”
蕭子軒嘴角僵著,回過神來僵硬才溶開去:“王爺吩咐了,你便用心些。”
江蘊月眼睛一眯,心道:死老頭!憋不住又問:“老頭,你們難得來我房裡,王爺為何只說了兩句便走了?”
“王爺來的用意,你不知道?”蕭子軒反問。
“不知道!”江蘊月有些氣惱,當初他們哄他說總不能一輩子跟著豆子混,謀個出身吧。結果他考上了卻好死不死進了御史臺!江蘊月嚴重懷疑這兩個人是早有預謀的,他到現在還處於嚴重抵制此項職務的過程中。
蕭子軒看見江蘊月的樣子也摸得到他的心思,伸出手去,卻引得江蘊月脖子一縮,抱頭叫道:“老頭打我!”
蕭子軒卻笑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