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耐性;但他眼下天天天不亮就要回衙門,沒空招呼趙爽。李青鶴嘛,一把年紀,不好同一個小丫頭混在一起;何況趙爽和阿繁極為投緣;李青鶴瞅準了;經常就把趙爽打發出來。
就這麼招,兩個丫頭如同早晨起來鬧吃蟲子的小雀仔;嘀嘀咕咕,時高時低,時笑時鬧;一個園子比原先熱鬧了三倍都不止。
蕭子軒偶爾還能招架一下,趙怡簡直就覺得是噪音,常常直接打發去江蘊月的房間荼毒江蘊月和豆子。
七月初六,趙爽一早沒有來,阿繁陪著江蘊月,不時伸長了脖子。江蘊月小心小肝的,語氣涼涼:“還伸脖子呢,一大早蟲子還沒吃飽?”
阿繁嗔了蘊月一眼,沒有搭話,手上不停,正給蘊月兩隻手的脾經、肺經、腎經做經絡按摩。
阿繁那些折騰人的本事,蘊月唯一會舒服享受的就是這經絡按摩。阿繁小手柔若無骨,反覆的摩挲在手上,非常舒服。其它像針砭、艾灸、點灸其實,都能讓人鬼哭狼嚎。
“哎!小賊,眼下你也可以下床走動了,你不要偷懶,常常走動一下嘛!”,江蘊月沒事就癱在床上,常說這裡不舒服那裡不痛快,攪得阿繁哪都不能去。
可阿繁也不知道江蘊月的小心肝賊黑,他懶著呢,就願意舒舒服服的躺著讓阿繁給他東捏捏西捏捏,他就不願意回朝堂對著大大小小的一群烏龜王八,他就不願意趙爽那個顯得有些粗魯的丫頭把阿繁帶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