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嗓子喊啞了,聽了這話,沒法吱聲,只舉了火把,看見小路邊有一塊石頭略突出來,上去用衣袖掃了掃,便坐了下來。
豆子見狀,也走到蘊月身邊,同樣坐了下來,然後招呼旁邊的三兩個一直跟著的小和尚大和尚:“諸位,歇一歇吧!”
眾人應聲也都停下來,或蹲或坐。
找了半夜都沒找著,大家都沒了話語。蘊月心裡略有些煩躁,臭丫頭,能跑哪裡?這山就快被他們搜個底朝天了,別是掉進什麼旮旯裡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吧。
這聲音一停下來,滿耳朵裡只剩下火把燃燒的噼啪聲,不時幾聲鶴唳,安靜的��恕�
蘊月揮手抹了一把臉,渾身的汗一下去,春夜裡的風分外的冷颼颼,正想緩口氣,偏偏一陣風吹來,裡面若隱若現含了聲音:“救命救命”
蘊月大吃一驚,屏息凝神,扯長了耳朵,細細聽了一會,仍不敢肯定,忙拉扯豆子:“你聽!是不是那丫頭?”
豆子側耳聽了一會,點點頭:“像是!”
旁邊的一個小和尚也說:“小僧也似聽見了!”
大家振奮,那還顧得上休息擦汗,連忙站起來,走一段喊一段停一段來分辨聲音,漸漸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