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卓越,膚色勝雪,宮中多有效仿,可是假的畢竟是假的,哪有那麼容易學到十足十的?只嘆美人薄命,當初她歿的不明不白”
說起過世的韓靜霜,劉娉卻收了口並不接話,靜室裡逐漸安靜了下來,只有炭火噼啪聲和慕容黛黛壓抑的咳嗽聲。
我也不清楚蕭琮從午時起便將我等五人關押在大理寺的靜室裡是做何用意,不許旁人接近,卻又不見提人去審問。說是按選侍的份例,卻又安排了女婢伺候。妃不妃,賊不賊,好幾個時辰,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關在靜室,當真搞不懂他想的什麼。
夜晚清冷,靜室裡的被褥雖然是新的,也不過是尋常人家的棉絮,和我們素日的錦被比起來,顯得粗糙不堪。
我也是睡不著,只披了被褥靠坐在床頭,卻聽見女婢小心的勸慰著劉娉,“昭儀娘娘好歹披件衣裳,更深露重,這樣坐著可不行啊。”
沒聽見劉娉說話,我清咳一聲:“來人。”
有女婢小跑著過來,跪下問道;“夫人有什麼吩咐?”
我打量著眼前的女婢,十七八歲年紀,穿著極簡單的衣服,衣料普通,並不像宮裡所用,想必是大理寺的女婢。連宮裡的侍婢一應不許與我們接近,看來蕭琮這次也是動了真氣。
我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婢並不敢開鎖,只隔著木柵欄恭敬回道:“奴婢盼秋。”
我望向外面漆黑的夜,又問:“現在什麼時辰?”
盼秋回道:“回薇夫人,剛過亥時三刻。”
我“哦”一聲道:“珍昭儀怎麼了?”
盼秋小心的覷我臉色道:“昭儀娘娘嫌被褥簡陋,既不肯蓋被,也不肯加衣,又開啟了風窗,只著中衣端坐,奴婢們怎麼勸都不聽。”
我聞言冷笑,心中瞭然,如今我們幾人一同困在這裡,陶才人顧常在未必能成氣候,劉娉故意如此,無非是想染上風寒從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