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能親近一些嗎?”
二哥深深道:“你知道,我並不當你是妹妹。”
我胸中激盪:“即便如此,你依然要去許家下聘,不是嗎?”
二哥凝視我,眼中有沉沉的哀痛,他勉強一笑:“怎麼會。”
我不做聲,眼看著他們出了承天門,朱漆大門緩緩關閉,那抹熟悉的身影逐漸消失,
媜兒站在我身邊,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往昔你們說我與雙成是冤孽,如今見了你和哥哥我才明白,生離比死別又能好得了多少?”
她拉了我一把:“姐姐走吧,皇上那兒總要有個交待的。”
“交待什麼?”
媜兒有些意外:“皇上已經看到哥哥與你相擁,如果絲毫不加解釋,我怕皇上會暗裡生疑,你也見他拂袖而去的樣子了,不像是心境平和。”
我淡淡笑,“此地無銀三百兩,皇上又怎麼會信?”
媜兒繞到我面前:“你也太有恃無恐了,難保沒有其他人知道哥哥身世的,若是翻了出來怎麼辦?”
我心存僥倖:“不會有人知道的,皇上大不了怪我舉止不端,在哥哥面前孟浪罷了。”
走出沒兩步,李順倉皇的迎上來:“娘娘不好了,陶美人的胎保不住了!”
我瞥他一眼:“她的胎保不住和本宮有什麼關係?你急什麼?”
李順慌張的擦著腦門上的汗水:“可是,可是陶美人宮中說是因為吃了咱們宮裡送去的枇杷,所以才腹痛如絞,這會兒眼看著要落胎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混賬!誰讓你們給她宮裡送枇杷的?”
李順喉頭滾動,冷汗似乎擦不盡:“娘娘沒有吩咐,奴才們怎麼可能給陶美人宮中送吃食?可偏偏宮中各處未進枇杷,只有咱們宮中有枇杷樹皇上下旨傳娘娘速至陶美人處。”
我不禁冷笑:“只因本宮苑中有枇杷樹,這樁無頭公案便要栽贓到本宮身上嗎?”
我和媜兒趕到陶映柔宮中,她的呼痛呻吟聲正綿延不斷的從寢殿傳出來,正殿只有蕭琮與和妃在,庭院裡呼啦啦跪了一地宮人。
和妃急的唸佛:“眼看著快四個月了,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蕭琮面色鐵青,抬眼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