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1 / 4)

要,更希望那娘娘知道這一切。

沐清漓連退數步,心中驚濤誰人能知?緊緊握著那一方玉蟬,心已經成了亂麻,到底是誰在和她開玩笑,到底是誰在與她戲耍了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玩笑?

“娘娘!!”幽竹慌亂的追上那忽然抓起錦盒內一疊紙張而走的主子,眼見著她向著椒磬殿的主殿而去,卻怎麼也不知道又是什麼天變了顏色。

更沒有人注意到那一個太監眼中的傷色:皇上,奴才知道你心裡苦,這東西奴才本也想著順了您的心埋了,可老天也和奴才想的一樣,讓那容貴妃看見了,老天不希望皇上再孤單

“皇上,您這是”金碧輝煌卻寂靜異常的內殿,因為是供應御書房辦事後疲累了的帝王小憩之用,故而與那大氣恭謹,井然有序的御書房相較顯得有絲暖意。

施洛安與容炳看著在孫德海陪同下斜靠在小榻之上面色卻蒼白無生氣的男子心中大驚。再見手中的聖旨更是不敢相信。

祁銘琰嗅著殿內燃著的紫燭,額角的細汗卻沒有消散趨勢:“這道聖旨下去,你和容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作為溫氏子孫了,朕會給溫家平反,這是皇室欠溫家的。”

那泛著微微青紫的唇瓣開合間,流瀉的雖是軟音輕語,但那其中所涉又該是怎樣的權勢與不可撼動的力量?一個揮手間能主萬民臣服,輕嘆間,九州皆動的帝王,就是這樣的一個帝王,最後的一道旨意竟令那錚錚鐵骨也要潸然淚下。

“皇上!”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哭不跪卻也是未到情動時。

看著忽然跪在自己面前的成一團的兩個大男人,祁銘琰一陣皺眉:“你們別吵,朕心裡鬧的慌。”

兩人聞言慌忙忍了淚,可那心中震撼與感激便是萬字也難書。

見兩人紛紛起來,祁銘琰點頭:“朕知道有些事情還不了,但朕已經沒有力氣再做下去了”

“皇上!”

祁銘琰伸手製止了兩人要說話的動作,他自然知道他們要說什麼:“朕沒多少時候了,霜兒還小,日後少不了你們扶持,但交給你們朕也放心。”

“皇上,衛師父和顧太醫已經在調配藥物,您絕對不會有事!”施洛安心中苦痛難言,一腔誰人都不知道的罪責之感油然而生,若若那錦靈未死,容貴妃也不會離宮,若她不走是不是他的帝王就不會那麼快的走到今日地步。

祁銘琰見施洛安情緒激動,不免輕笑:“怎麼施大人也如你那妹妹一般了。”語落,目光落在了那燃著的紫燭之上,以指拂過溫熱的火苗聲音亦多了一絲空靈。

“這場仗最後的贏家還是太后,哼生死門的秘處便是查不出到底是那些藥所成的毒,換做之前也許衛師父的藥還能壓制,只如今太后定了她死我死的規矩,既然如此她怎會讓朕活著,你可知上次芙荷送的藥方?那藥方就是來殺朕的,而朕這一兩年來用的都是這藥方配出來的蠟燭,日日都要用。”

“那芙荷是故意的!她騙了我們!”容炳不知道別的,可他卻知道那藥對於帝王的重要一聽蠟燭有問題,只覺得渾身涼了一片。

“不是芙荷騙了我們,是太后太精明,也是朕,命該如此”

“皇上”

“洛安,朕知道你對清漓有意見,朕也知道你對清漓有誤會,可朕這一生只在乎過那一人,便是當做朕的遺言,日後不要為難她,這江山朕曾經想過送給她,如今靈兒卻朕希望她永享太平,容華一生”

“娘娘?”帝王的話未盡,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娘娘卻止住了室內一切的聲響。

沐清漓緊緊攥著手中已經因為世間長久已經變得微黃的紙張,還有那一方小小玉蟬,怔怔的立在那杏黃的窗幔間,她是要進去的,可就在她要進去的那一刻卻聽到施洛安的問話,然後便是那兩個大男人的哭泣。再來便是到死,可能那榻上之人都不會說與她聽的言語。

祁銘琰,你到底到底要藏多少秘密。

祁銘琰沒想到應該在御膳房的女子竟然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更不知道她來了多久,又聽到了什麼,一顆心早已亂了,根本顧不得分毫,便已經推開阻攔他的孫德海下榻行到了女子身前。

“清漓”只是,話未出,眼睛卻被女子手中的事物驚住,那是什麼,他豈會不知道?

沐清漓本心海紛亂,但見男人僵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事物,心更是被狠狠一擊:“我只要一個答案,為什麼會有這些?祁銘琰,我要實話,你告訴我實話可以嗎?”

她只要實話,她害怕,從未有那麼害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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