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荷的名字一出,祁銘琰一對深邃的眸子明顯一冷,芙荷,哪裡是芙荷來了,分明就是太后來了,她倒是真的很著急:“打發進來吧。”
太監領了命,很快便見以身著嵐媛青綠百褶裙的清雅女子為首的幾人款款而來,行到近前後皆伏身下拜:“皇上萬福金安。”
“太后有吩咐。”祁銘琰抬眸略微不愉的看著岸前的女子,這幾乎不是問句。
“是。”芙荷卻是沒有抬頭,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以怎樣的情思去望向那個坐在帝王寶椅之上的男子。
“你們幾個下去吧。”見狀後孫德海吩咐了殿內幾個立著的宮人,後面的話,許就不是誰都能聽的了。
見宮人已經出了御書房,祁銘琰繼續開口道:“不知道太后又有什麼吩咐。”
“太后掛念皇上身子,讓奴婢特來看看皇上的傷如何了。”芙荷小心抬頭,看到的就是燭火下臉色明顯陰寒了起來的俊挺男子。
“看傷?太后無故會掛念朕的傷?既然如此難得,朕若不配合也自顯得無趣了。”他豈會不知道太后來驗傷的真正意思,臉色陰沉的望著那個因為他的話而愣在那望著他的女子。
侍寢,只不過十幾日便已經完全等不及了嗎!她到真的把他祁銘琰當種馬了!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徑自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袍子,其中的力道無不是在顯示著自己主人的怒火。
孫德海哪裡能看不出皇上面上的怒色:“皇上”
可祁銘琰怎會理會他的言語,起身走到了已經面色大變的芙荷身前前,扔掉腰際上的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與嵌著珠寶的腰封,鬆散而開的衣襟,隱約可見男子白皙光潔的胸膛:
“這樣夠嗎?還是說再找人來繼續驗?”
“皇上您莫動氣,奴婢們也是奉旨辦事。”與芙荷同來的一位年歲略大的嬤嬤見芙荷面有窘色,上前恭敬道:“皇上,奴婢們也是不得已,奴婢冒犯了。”說完,婦人上前伸手拉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