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沉默了一會,直直的站起來離開。我把書籤放到書上,繼續翻著箱子裡的東西。
日記有兩本,下面是夾著一堆厚厚信件,沒有寄出去的無效信件。 i 這個名字自然是熟到不能再熟。日期卻是我死後的第三年。
那時候對著Giotto發牢騷,沒有電話聯絡很不方便啊,又沒有電腦有沒有電視,果然一點都沒有以前好。
於是決定寫信,一幫傢伙都是很懶的人,會認真寫的就只有我和他了。分享的大多也都是牢騷和口水。不止一次埋怨他怎麼不寫點正經的東西啊。你的口水快把要把我淹死了之類的。
把東西整理好,再一件件放回去,蓋上箱子。忽然覺得很惆悵,本來不是悲春傷秋的人,難道是因為這輩子是三月出生就沾染了雙魚座浪漫傷感的情懷嗎?
上去後遇見正要下來的山本少年,他見我後抓了抓頭髮微笑:“看你拿東西到現在都沒上來,正想下去找你呢。”
“哦,找一些東西耽擱了。”我放好盆子。回到訓練場,示意繼續。
“對了,斯誇羅你的兵器匣是什麼?”山本少年忽然問道。
“誒?”我想到那條不合作的鯊魚。
“沒有嘛?”一臉純良。
“”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由於心情原因使得下手有些沒有輕重,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看著坐在一邊休息的山本少年想了想,於是去醫務室去拿些藥酒。
問了方向第一次去醫務室,卻看見一個藍頭髮的女子躺在病床上。看上去感覺有些眼熟。
“巴立安的斯誇羅?”她倒是一眼就認出了我。
“誒?你是拉爾小姐。”彩虹七子裡的?似乎有這麼點印象。
然後就冷場了。
我到一邊的架子上拿了兩瓶藥酒,不單單是山本,自己也要一瓶。空氣裡有著醫務室特有的消毒藥水和酒精的味道,說不上好聞,卻是很熟悉。
“山本訓練得怎麼樣?”沒想到她忽然問道。
“誒?”我驚訝,猶豫道:“還行吧”
想了想補充道:“很努力,應該會贏吧。”
希望我這個蝴蝶翅膀不會給任何帶來影響,這樣按照少年漫畫的套路,正義總會戰勝邪惡。雖然會有波折和艱辛。
“真是天真的看法呢。”她皺眉道,還想繼續說什麼時忽然咳嗽起來。
我倒了杯溫水遞給她,“也不是天真了什麼的,人總要給自己一點希望吧。”
未來是美好的,怎麼怎麼樣的。人是很軟弱的生物,有時候沒有依靠的東西是無法堅持下去的。
女子喝了水臉色似乎變得好一點了。我拿過喝完的水杯。卻看見枕頭底下一角黃褐色的——頭巾?
家教裡好像有可拉這個 p,那麼這個女子果然是喜歡可洛尼洛的。不過聽說他似乎已經死了呢。想起這個來又有些解鬱了。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無法在一起呢?
發了好一會呆才回過神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拉爾瞪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拉爾小姐請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哦。”她看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
晚上吃晚飯後,阿綱少年忽然叫住我:“那個斯誇羅恩”
一臉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表情。於是我也開始萬分糾結。
“十代目,你在這裡幹什麼?”這個是忽然跑來的獄寺少年,看見我一臉警惕。
“啊,看來獄寺君找你有事,阿綱少年你有什麼問題下次再說吧。”說完溜了。
接下來幾天的修行也依舊辛苦,而且還要躲著阿綱少年,值得慶幸的是他忙於修行也沒有再來找我。一直到決戰之日之前,修行總算是完成了。
決戰之日的中午到達了修行之地,後面的劇情我記得並不太清了。所以被白蘭忽然出現的大臉嚇了一大跳。
毀掉北山的光不知為什麼會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不僅僅是因為對玩笑似的毀滅的反感。
雲雀掐準時間到達,放出巨大的炎壓超過 萬福。
暈眩後再次腳踏實地的感覺卻讓人覺得有著深深的違和感,眼前發黑,耳邊傳來了阿綱少年們的驚呼,“這裡是怎麼回事?”
“摩天大樓的中央?!”
無盡寒意直衝上脊背。
如同置身於終年不散的大霧中,眼前是灰濛濛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右後方忽然傳來了白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