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1 / 4)

小說:元秀公主 作者:竹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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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三樓上面傳下一片脂粉香氣,中間夾雜著清脆的銀鈴之聲,元秀頓時想到了那錯娘身旁與雲州年紀相仿的女郎,果不其然,方才那女郎在兩名使女的攙扶下,款款而至,先在樓梯口向眾人欠身行禮,祝禱萬福,席中頓時呼聲四起,紛紛在座上拱手相還,有人調笑道:“金腰娘子不止是一曲綠腰值萬金,叫咱們在這裡等的也覺得光陰寸寸皆是金啊!”

“這卻是奴的不是了。”那金腰娘子聞言,眼波流轉,嫣然一笑,引得眾人越發興起,另一人笑道:“娘子既然自知不是,卻不知道打算如何賠禮?”

不待金腰娘子回答,便有人叫道:“自然是罰酒了!”

“去取金荷盞來,方才鄭家不是送了幾壇三十年藏的土窟春?”一人立刻起身吩咐,“娘子使我等久等,至少也該罰滿三盞才對!”

“三盞太少,我等這許多人,應該一人三盞還差不多!”餘人紛紛叫嚷,故意刁難道。

元秀掩口輕笑:“這金腰娘子若是當真按著一人罰三盞的喝下來,今兒這綠腰也不必跳了!”

裴二十四娘打量著金腰娘子訶子下面那比尋常女郎都要格外妖嬈嫋娜的腰肢,帶著一絲妒意道:“這些都是風月場上的尋常把戲,為難不住她的。”

果然那金腰娘子橫波流目,脈脈片刻方道:“奴倒有心任眾君罰,可是今日杜家七郎要奴為君等獻舞,這——”說著,她一雙妙目,柔柔看向了杜七的方向。

杜七不得不含笑起身替她解圍,對那已經著人取了金荷盞並土窟春的客人笑道:“周兄莫要心急,與其此刻罰得金腰娘子起不得舞,何不等美人舞罷,再議處罰之法?”

那姓周的客人聽了,倒也爽快,將金盞並酒罈放到案上,道:“七郎一向最是憐香惜玉,我又怎會做那等焚琴煮鶴之事?金腰娘子便先罰三盞,待舞罷再來飲剩下的。”說著環顧附近友人,笑道,“如此可好?”

幾人因他與杜七之面,都是連聲應允,待金腰娘子走過,裴二十四娘才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對元秀道:“那周郎還說杜七憐香惜玉,原本金腰娘子自己撒嬌撒痴著也許就沒什麼事了,他這麼一說,此事雖然暫時拖到了獻舞之後,但金腰娘子卻是難以脫身了!”

元秀對一個教坊女子自不會太關心,只是不時瞟向樓梯,心道:雲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江錯娘

樓上,錯娘終於滿意的停了手,喚素娥打進清水來浣手,雲州則迫不及待的對著銅鏡左右顧盼,她今年才十四,從憲宗皇帝病重起,一直到了今年的二月中孝期才滿,中間足足有近四年的時間,因此雖然貴為帝女,脂粉紅妝之物對雲州來說還是這兩個月的事情,她的生母紀美人已死,皇后王氏雖然按著公主的例份奉養著她們,卻終究不及母親上心,身邊的乳母宮女也沒有擅長此道者,正是對妝扮極感興趣的時候。

錯娘暗暗一使眼色,芳娘含笑親手捧了銅鏡遞到她面前,殷勤道:“女郎請看!”

因雲州不肯換衣,所以錯娘與她商議之後,替她作了北苑妝,鏤金於面,略略的施上一層淺朱,再以北苑茶油花子貼上在鬢上,雲州原本眉心貼了梅形花鈿,因換妝的緣故揭了去,卻從茶花餅中取了一塊,錯娘使女之中有名芬孃的巧手剪出飛鳳之形,替她粘上,又在額前施了蕊黃妝,錯娘這裡的蕊黃粉品相甚好,敷在肌上,色澤明麗,猶如花蕊,幾引蜂蝶撲來。

原本的柳眉被改做了月眉,錯娘刻意將月眉兩端都描得極尖,尾部斜挑向上,銅黛反覆暈染,色澤深重,越發襯托出了眉下雙目橫波欲流,眉後斜紅如傷如卷,恰似一支硃色藤蘿,描繪得極為精緻。兩頰點著月黃星靨,唇上作了媚花奴,這一番精描細繪,當真是用心良苦、嘔心瀝血。

更難得是妝容經過巧妙的佈局,與雲州今日衣裙極為相宜,雲州看罷,極是滿意,隨手褪下了腕上一隻碧玉絞鐲,放到了小几上:“你手藝甚好。”

“娘子!”見她這副隨手打賞的架勢,芬娘不由眉頭一皺,看向了錯娘,眾侍驚訝之餘,面上皆有怒色。

錯娘卻眯了眯眼,淡笑著問道:“女郎,這會金腰娘子應已起舞,眾人注意力正被吸引過去,不如趁機入席如何?”

“嗯。”雲州只顧著欣賞自己的妝容,沒注意到她們神情,起身理了理裙裾,走到樓梯邊,忽然想起來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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