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所以他雖然將徐王以外的兄弟都打發去了州郡,但卻也力阻嘉城公主出宮為女冠、又在出孝後主動提起了昌陽公主的婚事,顯然是為了安撫與籠絡這兩位公主的同胞兄弟,以示皇室和睦,也是告誡河北,長安已有防範之意。”
“此案原本可大可小,死者不過是平康坊裡一個官妓。”杜青棠頓了一頓,繼續道,“只是最大嫌疑的案犯,卻是齊王私生之子!偏巧事情還落到了孟光儀手裡,以孟光儀的為人,只要確定任秋是兇手,除非豐淳小兒下旨撤了他京兆尹之職,趕出長安,否則但凡他有一口氣,也非衝到紫宸殿去爭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可!
“豐淳若是順從了他的意思,按律判處任秋,那麼與齊王、昌陽公主,乃至於楊太妃之間,必定產生罅隙!他若庇護侄子,固然能夠得到這些人的感激,擺平孟光儀所要付出的代價且不去說長安坊間會如何議論皇室,可想而知!何況宮中如今尚且有三位貴主到了選婿的年紀,這裡面還有豐淳小兒最重視的胞妹元秀,因平津公主之事皇室才丟過一次臉,豐淳小兒為此重罰平津,不但撤了她的長公主之銜,甚至還將其女承儀郡主許給盧氏,讓盧氏與平津公主之間也產生了矛盾這個任秋只不過是齊王的一個私生之子,安能與平津公主相比?
“無論如何選擇,總而言之,皇室手足之間,必定留下嫌隙!”
杜青棠眼神銳利,淡笑著道:“而且,此刻長安坊間已經有了許多人在宣揚任秋身份,如此發展下去,就是查出任秋不是兇手,坊間也定然會認為,這是由於他是齊王私生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