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2 / 4)

小說:元秀公主 作者:竹水冷

寒芒——那麼,答案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燕九懷有不得不戰的理由——這理由很有可能是杜拂日給他的!

否則從長安如今的局勢來看,燕九懷都沒有在這個時候重傷的理由。

他的身份不同世家子弟或者貴胄,沒有利用自己受傷去誣陷誰或者躲事的必要。相反,對於他這樣市井出身又身為探丸郎的人來說,時刻保持自己處在顛峰狀態才有說話的資格。元秀幾次三番在燕九懷手裡吃虧,莫不是因為他武功高強,夜探珠鏡殿、幾探紫閣別院,如入無人之境。

若不然,元秀一聲令下,早已將他砍了!

“杜青棠的侄子,看著再怎麼謙謙君子,究竟不是善茬”元秀將木匣放到了妝臺一角,此刻她倒不懷疑這些藥有問題了,杜家的人看起來不會那麼愚蠢。

她現在想的是:杜拂日在那封信裡到底說了什麼,竟叫燕九懷如此倨傲之人,對他不敢違背?如此說來,高冠瀑布下,難道也是杜拂日指使的做戲?

元秀想起觀瀾樓上那個被柳折別惡意潑酒後依舊神態如常、終不使宴會不歡而散的少年記憶裡彷彿始終處變不驚的風儀,不知不覺蹙緊了眉。

裳裳找出兩個錯別字,捂臉,倉促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回宮

“這竹蓀雞湯倒是比宮裡的更為鮮美,難道採橙又想出了新的法子?”雲州公主舀了一勺清湯,嚥下後忍不住讚道,她新浴後穿了元秀帶到別院來的一套新衣,姜色底上繡著赤色獅子滾繡球,邊緣鎖了一圈的福字,外面披一件藕荷色薄紗半臂,下系銀泥黃綬藕絲裙,綿兒抓緊時間,借用元秀的妝臺替她上了一個淡妝,坐在桌邊,已經完全恢復了公主應有的氣度與儀態,顯得從容而優雅。

在她面前,貼杏花狀金箔繪福緣善慶圖案的闊口秘色瓷碗裡湯清如水,裡面飄著幾片嫩生生的切成了片的竹蓀,若非湯麵上一層淡淡的油星,幾乎真疑心是水,湯上另灑了些韭葉,更添食慾。這盛暑時候,這樣清淡的顏色最是勾人,雲州又是從長安跑過來,又是大哭,沐浴過後本就餓了,這會更是胃口大開,難得出聲讚道。

元秀面前卻是一份蓴菜蝦仁湯,這蓴菜本是江南所產,這一份卻是拿曬乾後醃製過的蓴菜重新泡開了來做的,但味道依舊不失其鮮美,她聽了先接過身邊采綠手裡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方道:“新的法子倒不是,不過那雞湯似乎是以魚湯勾了勾味,這裡的魚可比宮裡好多了。”

“宮裡的魚也有黃河連日進的,怎麼會差?”雲州不通道。

“這一頓沒有呈上來,想是沒有合適的。”元秀指了指高冠瀑布的方向,“山澗裡的魚多數肥美,現成撈上來宰殺下鍋,卻勝在了鮮美上面。”

雲州不由道:“還有其他好東西麼?九姐說得,我倒真想在這裡借住幾日了。”

元秀不動聲色的道:“你若是肯在這裡住幾天最好,我明日恰好要回宮裡去一趟,你若肯留下來正好幫我看一看別院,免得到時候上上下下沒個做主的人在,亂了套了。”

“九姐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回去了?如今山下可還熱得很,別的不說,薛尚儀怕是受不住吧?”雲州聽了,頓時有些不自然道,薛氏因為身份特殊,這樣有外人在的用飯場合她一般不出面,否則她雖然是尚儀,但元秀和雲州用飯時,一個五品尚儀也沒有一起的道理,但她又是郭家養大的女郎,文華太后當成了親生妹妹一樣照應過的,還對元秀有撫養之恩,叫她站在旁邊伺候,元秀不願,哪怕是雲州,也知道這樣不妥,索性便不出面,獨自在別處用飯。

但元秀立刻幫薛氏解釋道:“只我回去一下,十妹你也知道,七月就是我的笄禮,禮服禮冠尚服局雖然有定製,然尺寸已經是年初時候量的了,這幾個月來我又長了些身量,雖然尚服局那邊會預先估計下,到底不見得準,為著到時候合身合意,還是回去看一看再說。”

她這樣解釋,雲州卻不能盡信,道:“九姐的笄禮是在七月廿五,那是七月還要下旬,又不是七月初,至如今還有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何必這樣著急?再說我初來乍到的,這別院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九姐怎麼好把我一個人丟下不管?不如陪我住上幾日,然後我陪九姐你一起回宮去看禮服與禮冠可好?”

元秀知道她是怕自己打著回去量尺寸的名義打探她為何前來,便搖了搖頭道:“另外還有事,等下再告訴你。”

雲州心裡擔著事,對著滿桌子山間佳餚頓時也沒了太多胃口,勉強用了幾箸,便等著元秀來與自己攤牌。

兩人都放下牙箸後,采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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