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皇女,陛下和本宮絕不輕饒。”
他避重就輕的把話頭帶了過去,李敏非卻不肯罷休,咄咄逼人道:“我要見陛下,就算你是君後,也不能不讓我們見陛下。”
“我們?”馮晴心知他一貫是漂亮無腦,此番會這樣相逼,定是受了旁人的蠱惑,而那人,大約就是幕後之人,因此也不與他糾纏,只笑道:“我只瞧見你一個人在我這鐘晴宮裡撒潑,何來的我們?”
“還有玉從侍,何從侍,”李敏非不疑有他,立刻便反駁。
馮晴聽到了意料之中的名字,也就懶得和他爭辯,招手叫過一人:“你去對淺娘說,李君侍要見陛下,讓她通報一聲吧。”
他這麼快就退讓,李敏非反而一愣,待淺娘出來,說陛下除了君後誰也不想見之後,臉上頓時不好看起來,氣哼哼地拂袖去了。
馮晴毫不在意地笑笑,對立在一旁看了半天的蘇辰道:“這個玉香是靜國人,據我所知,靜國原先是南疆一帶的,陛下如今的狀況,會不會與那一帶的蠱術、禁術有關?”
蘇辰點點頭,但她醉心於醫藥,對這方面也並不瞭解,替穆羅雲把了脈之後便說要去查一查這方面的記載。
馮晴這幾日以要為穆羅雲侍疾的由頭免了後宮眾人的請安,他眼下又要批摺子又要顧著穆羅雲的情況,著實每日都疲累得不行。即使是晚上躺下來,也是腰背痠痛,四肢都涼涼的,偶爾有個抽筋反胃之類的,更是要鬧得半宿無眠。
穆羅雲卻也不好過,馮晴總是在她眼前晃,不時與她說說話,礙於時時刻刻在一旁的暗衛們,她既不能趕走他,又不能傷他,每每看著他挺著肚子行動不便,卻還堅持親自給自己佈菜、伺候自己更衣,都覺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