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的自覺,語氣中理智得過分了:
“其實您不覺得這次的行動有些傻氣嗎,伯爵大人。您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們的?如果我堅持不與你們合作,你們只能殺了我,否則就會暴露你們的地下網路,怎麼看這都是極端冒險的!”
“你當然會答應我們。”我胸有成竹地朝他俯下身子,“因為你一定不願意被關到達豪集中營去。”
“哦?”
我沒回答,弗郎索瓦卻招招手,領著所有的人走出這個房間,並且關上門。
少校湛藍的眼睛裡閃過一點迷惑,但立刻警覺起來。
我用最輕柔的動作解開了他的衣服,紋理分明的肌肉從胸前延伸到小腹,面板上有些淡淡的傷痕,似乎是各種摩擦中遺留的紀念,我想也許他說的話是真的:作為私生子他確實有一個過於糟糕的童年。
少校的呼吸突然加重了:“雖然這是我渴望很久的事,可是,伯爵大人,您不能在這樣的條件下草草開始吧。我建議換個地方和時間怎麼樣?”
他或許預感到了什麼,可是來不及了--我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了咬了一口,與此同時,指甲在腰側拉出五道深深的血痕!
他結實的肌肉立刻收緊了,喉間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退開幾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而波特曼少校則咬著牙,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我:“很痛啊,夏爾特”
我舔了舔嘴唇,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從齒間擴散出來:“聽我說,少校,這個星期之內我需要三張到葡萄牙的護照,否則巴黎蓋世太保總部和黨衛隊各個分部將收到一份控訴,指控‘某位’黨衛隊高階軍官對同性有些不適當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