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交道了,此刻只半信半疑的,倒是他身後原徵,反而一副恍然的樣子。蘇簡心中就冒出〃雛鳳清於老鳳聲〃〃青出於藍勝於藍〃之類的詞句,心道:原大哥,我看好你!
五王永弘自然也是不懂,而他身側的左右二相更是一頭霧水。文衍小皇帝皺起眉頭,偷空瞄了瞄蘇簡,蘇簡覺得一懍,覺得小皇帝私下裡必然會就此事詢問自己。她忍不住便向蘇越身後靠了靠,心道不管怎地總得跟自家老爹先通個氣啊。誰知,卻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倒是蘇越找到機會跟小皇帝倒苦水,說七王永熙既已出關,想必沒有收到回京的旨意,自己與禮部這些人,可不得接著幫永熙盯著喪儀的大小事宜。
小皇帝聽了心想也是,就問蘇越是否需要再去一道聖旨,要七王永熙暫緩回京。蘇越這回卻沒作聲,心中大概算了一下,道:〃無妨,如果十幾日後傳來訊息,那麼七王殿下還是可以趕回來主持太后‘七七‘那日的大奠之儀。〃說著,他轉過頭,偷偷向蘇簡使了個眼色。
蘇簡一怔,心想,自己老爹這個鬼靈精勁兒,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而此時五王永弘面上卻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他自南征以來,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邊事,眼光死死放在朝堂之中,和天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他也想給皇侄兒出出主意指點指點呀,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刻意去了解過西北,近年來,陰字營關於西北的邸報,更是放在案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永弘自己從來沒翻動過。他皺著眉頭,看著在自己面前始終佝僂著身子,面上一副諂媚之色的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