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情感,只懂得用最直接的掠奪來處理一切。
她無怨的迎合著他、配合著他,直到兩人的律動如一,直到彼此都無法自拔在快感的火焰裡。
蜜蘿第一次威受到自己真正被愛、真正被需要,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在他的每個眼神裡、每個呼吸裡,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
發現了自己深深的愛,她的反應更加的熱烈,兩人像是飢渴的野獸一樣不斷的在彼此的身上尋求慰藉、尋求力量、尋求一切
逐漸的,他的衝刺變得粗暴起來,他擁緊她,反覆的刺入更深,他加快節奏,尋求著釋放。
他一再地填滿她,再完全抽離她,然後又更深入瘋狂地佔有她。他的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臀,強迫她迎向他。
感覺到激情的火焰在體內爆發,獨魁狂野的佔有令他們在狂喜中尖叫出聲,她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拱起、顫抖。他的高潮更是狂猛,似風暴一般席捲了他、震撼了他。
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悸動爆發,強烈的顫抖之後,他幾乎是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當銷魂的激情過後,蜜蘿已經沒有力氣動了。
「不離開嗎?」她閉著雙眼略帶嬌喘的問著。
獨魁依然緊緊的擁著她,俊美的臉上佈滿令人無法猜測的神情,黑眸細細的注視著她。
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天真無邪,怎麼瞧都不像是傳說裡那邪惡無比的花妖。
但如果不是,為什麼自己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再怎樣努力的把自己工作得很累,腳步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邊,哪怕看一眼也好。
一直到剛剛,他才絕望的發現他體內的詛咒根本就沒有解開,甚至於有更加上癮的傾向。
一定是的,不然為什麼明明應該滿足的慾望卻仍然蠢蠢欲動?
「不,我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睡在妳的身邊。」
她驚訝的睜開眼,「什麼?」
「傳說只要睡在妳旁邊就可以治病?」
「那是」誰說的?但是這三個字,她潛意識的拒絕說出口,「你生病了?」他沉默不語。
蜜蘿嘆了口氣,然後伸手抱著他,將自己的頭枕在他溫暖的胸口,柔軟的髮絲披散在他的身上,那細微的觸感令他的心頭一悸。
「算了,你要乖乖的睡覺,我會保護你的,保證你不會再作惡夢之類的。」
他不相信她的話。
但是當他一早起床,發現自己居然一覺無夢到天亮,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好覺時,他就無法不相信,她也許真的有神奇的法力了。
這時,蜜蘿緩緩的睜開雙眼,忍不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心裡充滿了暖暖的感覺。
她看到床側那凌亂的痕跡,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纏綿又激情的溫存。也許自己並不是全然沒有希望的,只要她多多跟他培養感情,會不會有一天也會讓他發現自己的好?
蜜蘿下了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不禁有些心虛。
妳要嗎?蜜蘿,跟另一個女人爭一個男人,而且妳除了在床上可以感受得到他短暫的溫柔,其它的時候他的心裡都住著別人,這樣妳還要繼續陷下去嗎?
蜜蘿靜靜的梳理著自己的長髮,連自己一向自傲的冷靜聰明也全都派不上用場。
一直到白芸進來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獨魁的確說到做到,將白芸賞給阿漢當老婆,而且還賞了很多金銀財寶及封地,看得出來他很重視阿漢這個大將及好兄弟。
本來就該如此,自古以來替自己的君主出生入死的大將,尤其是那種愚忠的,可以說是千古難得,當然要好好的照顧及巴結了。
通常這種人在需要的時候,都會衝第一的,甚至在致命的時候會飛奔出來替你擋一刀。
而白芸也被獨魁叫來伺候蜜蘿。
「小姐,妳醒了?我馬上去準備熱水。」
「獨魁呢?」直喚君的名字可是大罪,但是君似乎沒有生氣,可見他對蜜蘿有著特殊的待遇。大家都說那是因為君被花妖迷惑了,可是白芸卻認為君是戀愛了。
今天一大早她要過來伺候蜜蘿時,卻在門口遇到君,他沒有任何彆扭或是不自然,反而像是理所當然一樣的命令著她等到蜜蘿醒來,很明顯的是兩人過了一夜。
「小姐,昨天晚上魁君在這裡過夜?」
蜜蘿臉上不禁一陣燒燙,但還是保持神情自若,「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嗎?愛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