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夜誰攔得了他?」
「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跟哪個女人過夜的。」
「怎麼可能?他之前不是夜夜春宵?」只差沒有從此君王不早朝而已。
白芸搖搖頭,「魁君每次寵幸完妃子之後,都是獨自就寢的,沒有一個妃子可以過夜的。」
「初蘭呢?」明知道自己不該問的,因為問了就顯示自己嫉妒,而嫉妒的女人最醜陋了,她最不恥當這種人,所以話一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魁君沒有寵幸過初蘭。」
「什麼?」蜜蘿愣了一下,「不是妃子嗎?」
「沒錯,但是君說除非初蘭自己心甘情願,不然不會強迫她的。」
蜜蘿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用冷水狠狠的潑了滿頭,全身冰冷得幾乎要站不住了。
「小姐?」白芸擔心的問著。
「我肚子餓,所以有點頭昏眼花。」蜜蘿隨口撒謊。
「那我先去替妳準備食物,然後再提熱水過來。」
「謝謝。」
蜜蘿全身無力的癱窩在椅子裡,在心裡大罵自己是大傻瓜、大笨蛋。
她被那個臭男人耍了,被那張俊美的臉龐迷惑了自己所有的理智,甚至於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她根本比不上初蘭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一個男人若是真正珍惜一個女人,是不會強迫她的,可是獨魁對她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一見到她不是掐就是壓,一點都不珍惜。
她也想要像初蘭那樣被溫柔的呵護、被熱烈的寵愛,但是不可以是那個男人,他沒有資格。
晶瑩的淚珠不斷的滾落,她放縱自己哀傷一陣子,然後緩緩的拭去淚水。
不!她不允許自己愛得這樣卑微。
她決定要努力的找回任何一個可以讓她回到現代的方法,不管她在這個世界被當成妖還是神,那都不關她的事。
從那天起,獨魁就沒有來找她了,她也不希望他來找她,因為太丟臉了,也太可恨了。就這樣,兩人似乎有意避開彼此,而蜜蘿每天陪著小雪,心情也逐漸的好轉起來。
她想著,還好自己沒有跟那個男人告白,所以面子還算有保住。
今天一大早,白芸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了?」蜜蘿抬起頭看著不安的白芸。
「魁君心情不好。」
又不好了?這個男人真是她遇過心情不美麗最多次的男人,恐怕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幾天美麗吧?「所以他就不吃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任性的男人食衣住行都跟她有關了?現在連不吃東西也要來問她,餓肚子的又不是她。
白芸點點頭,「嗯!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什麼東西都不吃,一個人躲在寢宮裡生悶氣。」
「沒有人阻止他?」
「誰敢啊!」
也就是說,也沒有人敢去關心、安慰他?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裡,就讓蜜蘿的心裡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蜜羅姊姊,我準備好了。」小雪開心的穿著漂亮的衣服,提著自己親手做的小藤籃出現在蜜蘿的面前。
白芸有些不解的問:「小姐,妳們要去哪裡?」
「我看今天天氣很好,所以想要帶小雪去外面野餐。」蜜蘿望著寢宮的方向,然後轉頭對著小雪說:「小雪,我們多加一個人好不好?」
「好啊!誰?」
為什麼我要在這裡?獨魁臭著臉想著,卻沒有離開,只是像一尊雕像一樣坐在鋪在草地上的布。這個場景很熟悉,之前他身體不舒服霸佔了她休息的地方時,她好像也是在野餐的樣子。
真是奇怪的女人,老是做些奇怪的事情。可是他為什麼會越來越在意這樣奇怪的她呢?他覺得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了。
「難得出來開心點啊!」蜜蘿優雅的倒了杯熱茶,然後順手將洗乾淨的花丟一朵下去。
蜜蘿知道自己這樣跟他單獨相處是不理智的,可是為了小雪,她還是不能真的放任這個一國之君繼續搞憂鬱。
要是因為憂鬱症發作被滅國了,那小雪怎麼辦?
所以無論是哪一方面,這個男人都不能不管,哪怕每次看到他都會心痛,
而且痛到很想要拿椅子扁他一頓出氣才過癮,但是自己終究還是捨不得。
女人啊!遇到愛情就是這樣不爭氣。
「喝花?」
「是啊!這是洛神花,清涼解渴對身體很好。」她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