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晚宴,菊花宴。”
“是,娘娘。”那名宮婢應諾退下。
柳伊拂袖進入暖閣,玉漱也緊隨其後。
“娘娘,三日後會否有些晚?”玉漱躊躇道,“若是訊息有走漏”
柳伊抬手示意玉漱住嘴,“本宮自有打算。訊息除了你我就只有錦月知道,不說便不會有人知道。尚貴妃今日身體不適,怎麼也得給幾天緩一緩才是。”
“是,娘娘顧慮地周到。”玉漱在一旁淡淡回著,心中卻是百味陳雜。
錦月,這一成敗均在你手上了。
自親耕大典之後,宇文軒還是照常會在早朝之後來陪柳伊用早膳,幾次欲提未提的話語都哽咽在喉沒有告訴柳伊。
柳伊心中明白,宇文軒想在鳳寧宮過夜。只不過每次宇文軒提到這事,柳伊都會毫不在意地避開。次數多了,宇文軒心裡也明白了,便不再提起。
這三夜,為了安撫尚黛琳的情緒,宇文軒夜夜宿在尚黛琳那兒,唯恐龍胎有所閃失。
後宮眾人接到了柳伊的邀請函,自然不敢不去。況且菊花宴也是後宮嬪妃素來有的習慣,這個熱鬧大家還是願意湊的,就連皇上也參加了,她們又有什麼道理不去呢?
柳伊坐在鳳寧宮正殿的正座上,與宇文軒並肩。殿中按照各個妃嬪等級安排了座位,後宮妃子們均按座入席。雖然她們一個個都看著柳伊又羨慕又嫉妒,巴不得坐在宇文軒身邊的是自己,不過礙於身份等級,她們也只能暗自嘆息。
坐在下手左右首位的分別是尚黛琳和皇甫霞飄,她們的身邊又各自坐著她們熟絡的妃子。柳伊將目光投遠,見最遠處有一名不起眼的妃子獨自坐在正殿最靠門的位子,也沒有任何妃嬪同她說話。
“玉漱,那位是?”柳伊疑惑地看著,眼熟卻有些想不起來這是誰。
玉漱循著柳伊的目光看去,只見是符韻坐在那兒,便矮了身子靠在柳伊的耳邊,道,“娘娘,那是符韻,符美人。”
符韻?
聽到這個名字,柳伊才恍然想起了些什麼。看著符韻那一眉一目,心中頗有感概。
“那模樣,倒是越發地像本宮的一位故友了。”柳伊淡淡地說著,似乎毫不在意,可飽含惋惜的聲音卻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