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似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突然拿出很多年前訓斥莊燁的姿態來,嚴厲的呵斥著胥克念。
“伯母。。。”胥克念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可以在秦維賢秦伯約面前坦白自己的身份,卻不願意對自己的母親坦誠相告,莊樺那天有句話倒是說對了,莊媽媽的愛都建立在兒子可以為她增光的基礎上,說實話他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母親,無論是文學作品,還是胥媽媽,都不似她這般功利又虛榮,她就連剛才,都在說“優秀的大兒子沒了”,重點不在於兒子沒了,而是“優秀的”載體沒了。
“我大兒子可能幹了,寫小說,編劇本。。。”直到他們告別,莊媽媽還在自言自語著。
“從小樺走了,她就一直這樣。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我那天讓家庭醫生看了看,說她。。。精神狀況。。也不太好。。。”莊幼安將他們送到門口時,這樣跟秦伯約說。
“那就送精神病院。”秦伯約意外的沒有多做寬慰,而是轉身就走。
在路上秦伯約拽著胥克唸的手,良久來了一句:“幸虧你不像她。好孩子。”
報紙上對於莊樺的去世做了詳盡的報道,褒貶不一,莊樺的才華沒有辦法否認,而且圈子裡的諸多大腕都曾跟他有過合作,就算如今莊樺牽扯進秦維賢和胥克唸的命案,但那些曾經共事的事實是想摘也摘不清的。於是有人照例發微薄祭奠,有人藉機黑黑死人出出名。喬桐意外的沒有狡猾的避開熱點話題,而是難得做了次正面回答:
“你們搞新聞的,應該知道你們圈子裡很早有個外國人叫郭士立,創辦了中國第一本雜誌,他被稱為“牧師和強盜、江湖郎中和天才、慈善家和騙子的綜合體”我如今只能說,歷史總有巧合。對於你們來說,挖掘莊樺,可以讓你們這個月的獎金顯得漂亮些,對於受眾來說,權當是看個八卦。對於莊樺而言,我們討論什麼,都與他無關了。”
這個事件裡唯一的獲利者就是《誰怕》的出版方,趁此機會大肆炒作,一會兒是不改一字完整上市,一會兒是分為上下兩冊,一會兒又是有改編成電影的打算。各種折騰弄的此書一年後上市時賣的極火,還不用給作者抽成,再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事情了,至於莊樺複雜的一生,只是作為炒作的素材被反覆提起罷了。
63、出櫃之難
胥克念出院後,並沒有立刻復出拍戲,用邵遊的話說,好歹現在也算是個腕兒,不用那麼急,於是在家裡陪陪胥爸爸胥媽媽,去秦伯伯那裡逛逛,跟秦維賢到處走走。再有閒暇,也就學習時下的年輕人沒事兒發幾個微薄勾勾粉絲。
就這樣沉寂了大半年之後,邵遊看他各方面都恢復的不錯,於是也就為他接了幾個安全係數比較高的片子,喬桐其實是很困惑的,走了個水長東,又來了個秦維賢,在秦維賢又一次接通了喬桐的私人電話叮囑他萬萬不可給小念安排危險戲份時,喬桐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秦總啊,您是不是打算追我啊?”
“。。。。”秦維賢在電話那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我又不老年痴呆,同樣的話你說一遍就好,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食言,你這樣說來說去我本能的就會懷疑你無故搭訕啊,這樣真的好嗎,我要不要去告訴胥克唸啊?”
“喬總,你能正經一點嗎,小念這個人,小時候的成長環境決定他很很希望透過成功的塑造角色,從而得到更多的人的認可,所以他拍戲的時候就會比較拼,我很怕《灰色》的那件事在他身上重演。。。。”
“好了好了,秦總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那麼心疼他幹嘛還讓他出來做事,金屋藏嬌就好了嘛,出來混,就不要顧慮那麼多,怕危險,不要做演員這一行嘛,你把秦氏集團的股份給他一些,夠他吃幾輩子的了。我還有事,你再電話騷擾我我就告訴媒體你打算把秦氏傳媒並給星河娛樂做分公司哦。”
不過效果還是有的,胥克念下半年的三個片子,一個是清末民初裡救國救民的世家少爺,一個是妙手仁心的現代醫生,還有一個是古代少爺穿越到現代做生意的偽玄幻故事。
三部片子秦維賢一副“監護人”的模樣頻頻出入片場探班,干擾急於上位的女演員對於胥克唸的騷擾若干,在拍《醫者割股心》時,秦維賢正對著胥克唸的白大褂意淫,還想著要不要搞兩件回家讓胥克念穿著玩“病人X醫生”的角色扮演增加情趣,就看到飾演病患的B大小師妹正顛著36E的大胸脯嬌滴滴的跟胥克念說:
“師兄,你好厲害哦,我是你的fans,你的每一部戲我都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