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珊所想,這是一間門窗都非常厚實的陳屍房,處於塞德里克醫院的第十層,除去負責太平間的值班醫生,這層樓本身就因為其特殊的處境而人跡罕至。更何況,停屍房的隔音效果還相當好。
而負責在這一層值夜的白衣天使,正是我們的血族青年,弗瑞。
他此刻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真皮椅子反扣,上面斜靠著一名面色酡紅的粉衫護士,她的制服短裙都被推倒了腰間,皺褶下方露出了潔白的大腿根,弗瑞將她的大腿分開到差不多180°的程度,一前一後在她下|體猛烈抽|插。年輕的護士醉眼迷濛,含著食指,喉嚨裡溢位一聲一聲放|蕩的嬌吟
而就在此刻,弗瑞的動作頓停了下來,因為書桌電腦的監控畫面裡有樣東西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屬於陳屍間的那方錄影裡,有道白色的長條一直在晃晃晃,非常顯眼。
“你怎麼停了呀~”椅子上的漂亮護士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銀髮,柔聲埋怨道。
因為我的東方小處女醒了。弗瑞沒有講話,只勾唇哼了一聲,衝刺般加快身|下的動作,短短几十秒內就連動數百下可憐的粉衣護士還沒來得及享受高|潮就直接j□j暈,銀髮男人瞥了眼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將尺寸非常可觀的嘰嘰取了出來,抽過桌邊手紙細細擦上兩下,這才收回褲襠,拉好拉鍊。
他用消毒水搓洗了一會手指,取下門口衣架上的白大褂,唰一下套好,理出綢緞一般的銀色髮絲,飄颯著帶上門朝著陳屍間慢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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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弗瑞在值班室的話,秦珊認為自己應該已經成功博取到對方的眼球了,接下來,那個血族男人就會往這邊走,在他到達之前,她得想個方法讓自己脫身。
這種緊要關頭,必須狠抓敵人的弱點。
難道還用上次“中國人的血是毒血”那一招?不行,弗瑞肯定沒沃夫那條大萌犬那麼好騙,秦珊緊迫得想要咬指甲緩解,但她猛然記起自己這隻手才摸過屍體,只好失落地垂回身側
等等,屍體。
她的目光投向那兩位前不久剛和自己並駕齊驅當同床好病友的男性裸屍,觀察到他們筆直的挺屍形態,靈光一現,她有了個主意
女孩快步走到屍體,非常誠心地朝著他們做了兩下揖,喃喃念道:“屍兄,雖說死者為大,但如果你們不幫我一下的話,我也要跟你們結伴上天堂了。助人為樂可以積攢陰德,等我以後回國了,一定替你們多燒紙錢,房子,還有愛瘋!”
行路的鬼魅沒有腳步聲。
直到門口傳來叮咚叮的電子開鎖聲,秦珊才驚覺敵人已經抵達此處,她咬牙完成最後一個步驟,才喘著息慢悠悠回過身,女孩的胸腔在不停地上下起伏,但她盯緊房門的眼神卻直接而堅定,鮮有畏懼
臨危不亂,是一種可貴的品質。
門被人從外面拉開,稍微溫暖了幾分的氣流汩汩填充起來,銀色的髮絲率先飛入門縫,緊接著,它的主人才從陰影裡逐漸顯映出一整個人形。
秦珊稍稍往後移兩步,背部抵住鐵床的支架,尋找一個支點,能夠讓讓她的膽量稍微大一點。
弗瑞一襲白大褂直立在門口,他非常魅惑地將銀髮勾到耳後,長眸開始泛出微弱的血光:
“小處女,你這一覺睡得還不錯吧”
秦珊咬了咬下唇,開口道:“不錯個屁,這麼冷的地方,不被凍醒的話那隻能被凍死。”
“看來你身體很不錯嘛”金髮男人慢條斯理地靠近她,髮尾和衣袂在退後煽出小小的弧度。尖銳的獠牙從長唇內生長出來,而他的瞳孔,也愈發血紅,襯上殷紅的薄唇和蒼白的面頰,更讓人覺得嗜血和可怖他咧唇輕笑:“呵呵呵我最喜歡一邊和清醒的處女j□j一邊吸光她們的血”
媽的變態,秦珊五指撐上床板,長吸一口氣:“你別過來!”
“女人都愛口是心非,”弗瑞邁著大長腿俯貼過去,兩條長臂撐到她身後的床沿。將女孩兒驚惶的面容盡收眼底,與此同時,屬於處女的芬芳血氣也隱約上鼻端食色性也,這一切都讓血族男人身體裡的食慾和j□j上升到峰值,他挑起秦珊一縷純黑的發:“小傢伙,等你享受到我精湛的做|愛技巧後,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呢”
秦珊垂地腦袋從他一邊手臂中掙脫出去,停在空地,迅速指向男人身前的某一處,急吼吼說:“在做正事之前,我想你應該先看看這個!”
“什麼”血族男人勾唇,眼光輕飄飄掠向她示意的地方,等到他看清眼前一幕的時候,銷魂沉醉的臉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