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我抱歉地從裡面把骨頭掏出來,丟給了亞亞,不過,它今晚貌似沒有什麼胃口,連最愛的骨頭也不想啃了。
蘇墨皺了皺眉頭,看著手中的清粥和小菜,最終還是默默地坐下去吃了。他吃飯似乎永遠都是那麼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感覺吃也可以不吃也可以。等蘇墨吃的差不多了,我便看了看時間,就說不打擾他休息了。
臨走的時候,我看了亞亞一眼,就拜託蘇墨在我不在的這幾天照顧它,反正他一個瘸子也不能上哪裡去。蘇墨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凌煒浩已經回來了,滿客廳的酒味,大概是又應酬喝多了。
他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我給他倒了杯白開水放在茶几上。剛準備轉身的時候,凌煒浩卻一把拉住我,我一個沒有站穩就倒在他的身上。凌煒浩把我的頭狠狠地按在他胸口的位置,意識不清地喊著,“怡然啊怡然啊”
我用力地掰開凌煒浩鉗制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地很認真,朝著他的臉蛋用力地拍了幾下,“凌煒浩,麻煩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林依依,不是安怡然,別再抱錯了人!”
說完,我就把他一個人丟在沙發上了,半夜的時候,好像聽到凌煒浩在衛生間裡一陣陣地嘔吐著。我拉過被子直接把頭給蒙上了,心想眼不見心不煩的!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凌煒浩還在睡,我也沒有再叫醒他。
跟公司那幾個員工在機場匯合了之後,便直接朝著興昭市去了。一路上,我都沒有什麼睡意,倒是有些好奇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城市。總共就一個多小時的飛行路程,也不算遠,下了飛機之後,就直接去了工廠。
其實,事先採購部的人都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這次來主要是確認一下樣品和交貨時間。我在那裡隨便應付了一下,就把事情都交給那兩個員工負責了,打著車就朝著興昭市第一人民醫院去了。聽說安怡然的父親是個老病號,隔三差五地就要住院,這也難怪她要死死地抓著凌煒浩不放了。畢竟,依照他對安怡然的感情,我想他應該是那個就算自己有十塊錢,也是願意把這十塊錢花在她身上的人。
很輕鬆地找到了安怡然父親的病房,不是什麼單人間,就是五六個人住在一起的。循著床號走了過去,老人看起來瘦的皮包骨頭的那種,看到我的到來似乎挺驚訝的。我笑著介紹說我是安怡然的好朋友,來興昭出差,順帶受她的囑託,過來看看他。
“是嗎,前兩天剛剛跟她透過電話,怎麼都沒有聽她說啊?”老人說的大概是興昭市的方言,我聽著不是很清楚,只能猜個大概的意思。
他問了我很多關於安怡然在安城的事情,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哦,對了,還有所謂的男朋友,說是他們已經訂婚了,就等房子落實下來之後,明年大概就能舉行婚禮。我笑著點了點頭,把我的手機拿出來,指著裡面凌煒浩的照片問道,“你是說她跟煒浩的事情吧?”
安怡然的父親探了探頭過來,指著照片說,“是啊,你們都認識啊?”
我眯著眼睛點了點頭,說我們畢竟是朋友嘛,她的未婚夫我當然認識了!同時,也在心裡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他他媽的是我丈夫,我不僅認識,我連他屁股上面有顆痣都知道!
透過安怡然的父親的描述,我能看得出來,他很為這個女兒而感到驕傲,就跟平姐說她父母一樣。我不知道這有沒有一定的通性,兩個人正聊著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她父親一看,竟然是安怡然打來了,我笑了笑,反正她不打來我也是要打過去的!
他們父女兩說了幾句之後,安怡然的父親便把手機遞給了我,我笑眯眯地接了過來,對著話筒親暱地喊了一聲,“怡然,是我,依依啊!”
電話那頭出現了長時間的靜默,接著又傳來了安怡然有些焦躁的質問聲,“林依依,你在我父親的病房幹什麼?”
我拿著手機走到醫院的走廊上,回應道,“我也沒幹什麼啊,就是買了點水果來看望看望老人家,原來你在你父親的眼中是如此孝順又上進的女兒!”
我彷彿聽到了安怡然在電話那頭牙齒打顫的聲音,我就納悶了,她自己曾經用過這招來要挾平姐,怎麼就想不到我也能用這招來回擊她呢?安怡然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漸漸地軟了下來,“林依依,我父親他有心臟病,請你不要刺激他!”
我冷笑了一聲,“多謝你的提醒,他要是沒有心臟病的話,我還真不準備刺激他了呢!”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緊接著,我口袋裡的手機就一遍接著一遍